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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码头项目推进计划会在青葵码头进行,裴霁与赵惊鹤一同前往,
陈维文远远看见裴霁与赵惊鹤一前一后从黑色迈巴赫车上弯腰而出。
他看着一齐走来的两道身影,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总算明白裴霁为什么拒绝搭自己的车。
见色忘义啊。
他愤恨瞪一眼站在裴霁身边的那人,然而在人走近时又立马笑脸相迎,伸出手同人打招呼,毕竟甲方是上帝。
男人看他一眼,目光轻飘,声音冷淡。
陈维文朝他挤出一抹微笑,旁若无人地将裴霁拉到一边,确保距离安全之后,凑到裴霁耳边一边使眼色一边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们什么情况?”
裴霁好笑道:“什么什么情况?”
陈维文盯着他,目光像是恨不得将他看穿,接着,突然笑了,“你心里装着的那个人就是他吧。”
裴霁微怔,他望着不远处与工作人员交谈的那道身影,一时没能答话。
在国外的几年,裴霁自身条件本就优越,年轻英俊,相貌出众,不乏有人追求,男的女的都有。
但不等人再进一步,裴霁通常就无情给人温柔一刀,将萌芽杜绝在初始阶段。
陈维文见他对学业刻苦用心的程度,以为他只是暂时以学业为重,这才拒绝了所有追求者。
直到有一年圣诞,恰逢结束一个项目,他与裴霁到酒吧庆祝。
裴霁一杯接着一杯喝,有男的凑上来说喜欢他要追求他,裴霁微笑着冲那人摇头,指着心脏的位置说,不好意思,有人了。
陈维文那时还以为是他不胜其烦找的借口,但自从回国后见到那人,以及作为旁观者看到裴霁看那人的目光和眼神。
细细回想,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陈维文微微一笑,也不再逼问他,只是说:“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你能明白吗?”
裴霁收回目光,笑了笑说:“我现在很开心。”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陈维文兀自摇头,“痴傻,十足的恋爱脑。”
不知道他又从哪里学来的新词,裴霁只是笑笑不说话。
抬眸往那边看一眼,正撞进一双黑沉的眼睛,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裴霁与他对视,脚下步子迈快了些。
主持人开场结束后裴霁作为代表,需要上台发言,尽管发言稿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但临近上台时还是不免感到紧张。
台下都是业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按理来说,这样小的项目,赵惊鹤根本不需要出面,但他还是来了。
也因为他的出席,裴霁在嘉宾席上看到许多意外的生面孔,有些只在新闻报纸上看见过。
赵惊鹤站在他身旁,仿佛洞悉他的紧张,淡淡看他一眼,说:“不用紧张。”
裴霁朝他点点头,挤出一抹微笑,上台之前最后将领带打理整齐,在赵惊鹤注视下缓步走上台。
正午阳光打在脸上,台下乌泱泱的人头,裴霁感到有一瞬间的晕眩,双臂撑着发言台,快速在下方人群中捕捉到那张熟悉的面容。
赵惊鹤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目光沉而静地看着自己,像是历经万年风雨拍打而不动摇的大山。
裴霁深呼吸,用力挤出微笑。
结束后,有些虚脱,他强撑精神不想露怯,等到下了台,才终于虚脱般靠在讲台后方的铁杆上,缓而慢地呼吸。
远处是金光闪闪的海平面,裴霁鼻腔涌起一阵尖锐的酸涩,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父亲。
视野里出现一双黑色皮鞋,鞋尖铮亮,裴霁抬起头,眼前出现的赵惊鹤的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不舒服?”
裴霁摇头,情绪已经缓过来,“站在台上其实也没那么紧张,下台后腿就软了,我是不是很不争气?”
赵惊鹤说:“没有,你做得很好。”
少有的听到他不吝啬的夸奖,裴霁一时愣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推进会结束后,陈维文决定晚上去酒吧庆祝一番,软磨硬泡拉上了裴霁。
裴霁原本是要拒绝的,但陈维文面色严肃控诉自己对他最近的冷落,一条条列举细数裴霁的罪状,俨然一副如果不从他就要同自己绝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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