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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淮年没有防备,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木质茶几的边角上,痛得他眉头紧皱倒吸冷气,面色刹时变得惨白。
因为赵淮年的意外摔倒,赵连逢挥到半空的手停住了,裴霁也理智回过神,赶紧蹲下扶住赵淮年,着急地查看他的伤势。
“你们做什么?”
一道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从门外沉沉传来,紧接着高大挺拔的身影缓步走近。
裴霁抬眼回头去看,男人身穿一件黑色呢子大衣,衣摆敞开,一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
五官立体深邃,下颚线条硬朗锋利,面容冷峻,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睛蕴含着一丝漠视一切的冷淡。
分明是第一次见面,裴霁就是知道他便是赵惊鹤。
屋内蔓延着一股压迫感,赵连逢嚣张气焰登时灭下去,他在赵家作天作地连赵纵赫都管教不住,唯独怕一人,便是赵惊鹤。
赵连逢低着头,语气散漫极不情愿地小声叫了一句“大哥”
,瘫坐在地上的赵淮年则捂着膝盖痛得说不出话。
裴霁抬着脑袋定定看向赵惊鹤,眼眶泛红,沉默不语。
而赵惊鹤幽深的眸子在屋内巡视一圈,视线略过地上的一片狼藉时便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叫陈伯找来医药箱,并让陈伯将赵淮年搀扶到一旁处理伤口。
接着缓步走至沙发,经过裴霁身边时,大衣衣摆带起一阵微风,裴霁闻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
他在主位坐下,声色严厉:“谁摔的?”
裴霁睫毛轻颤,唇齿紧闭。
“我不是故意的。”
赵连逢语气生硬地为自己辩解。
赵惊鹤扫他一眼,目光森冷,转而看向裴霁,沉声问道:“他摔了你的东西是吗?”
裴霁也看看着他,瞳孔里方才的血色还未褪去,只是目光直愣愣地看赵惊鹤也不言语,眼睛里并无惧色。
他们都姓赵,而裴霁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外人,一个惹人嫌的寄生虫,事情的真相重要吗?有人在乎吗?
没有等到回答的赵惊鹤,眉宇一瞬沉下去,眸光晦暗不明地看裴霁一眼。
“赵淮年,你来说。”
坐在一旁处理伤势的赵淮年一五一十从头到尾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
那天最终以赵连逢在赵惊鹤的威严压迫下,不情不愿道歉结束。
裴霁对他的道歉不表态也不接受,只是沉默地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好。
离开大厅前,裴霁瞥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他面容依然冷淡,眸底一片黑沉,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事情过去两日后,温珈泠大约从赵连逢口中知道此事,不知他是怎么颠倒是非黑白,总之温珈泠发了很大脾气,特别是得知赵淮年因此受了伤。
裴霁被罚去看守赵家神楼,从早上开始一直到晚上睡觉前,期间不得踏出神楼半步,一日三餐由陈伯送来,为期一个星期。
这是第三天,已经是傍晚,陈伯拎着用保温盒装好的食物从外面走进来。
他面露心疼地看着裴霁,一边说“太太就是这种脾气,你受苦了”
又说“二少爷帮你求情也没用,也不让他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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