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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立刻闭上嘴,跟着拿了个兔头,表示他吃饭。
就是这都有点不会吃。
“姐,兔头怎么吃啊?”
别说,刚刚看着还有点怵,拿近了闻得到味道,就化为馋嘴了。
江梅芳利索地把兔头一分为二,拿着下部分明显肉多的部分头都不抬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掰开,哪里有肉吃哪里,听说下面的脸肉肉最多,反正除了牙齿都能吃,不好吃的就不吃。”
她也没吃过,还是来之前慕名查阅了一下,到最后她就记得脸肉。
干脆就什么都吃吧。
许乐学着她的动作吃到一嘴的肉,眼睛立刻变大,真的好好吃。
这下子,什么心理障碍都没有了。
龚项明和辛友进一开始还想着保持点偶像包袱,然后被两个吃得喷香的小家伙馋得啊,尤其是两个人啥都不吃,先盯着兔头解决。
一盘子也就那么几个,眼瞅着都被两人包圆,顿时顾不上什么包袱不包袱,夹到自己盘子里再说。
等收获两道可惜的眼神,那心里像是大夏天喝了冰水般爽快。
王老师现在吃东西不像年轻那时候不忌口,再说她要是想吃,下楼就能买到的东西,但看他们这么买账,作为一个地方荣誉感很强的人,确实高兴。
其他的菜色同样好吃,夫妻肺片、冷吃兔、蒜泥白肉……江梅芳吃得那叫心满意足,左右她从来都没有忌口这一回事。
在她的带动下,哪怕是龚项明常年保持节律饮食都忍不住吃了个十分饱,他都在心里想着,这日后没胃口可以约她吃饭,妥妥的吃播啊。
效果尤其的好。
而江梅芳看着这里面含兔量极高的菜色,感慨道,果然没有一只兔兔可以活着离开四川。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吃吃喝喝、看完表演后就是开始出力的时候了,好吃好喝伺候着可不就是为了叫他们出力嘛。
江梅芳他们自然配合,人家都做得如此贴心,本来就是本职工作,他们哪里会拒绝。
只不过,看着他们要排练的戏,这几个人里面谁都没有接触过,江梅芳立刻乖乖地把她的基本条件说清楚,可别到时候安排好了又得调度。
天生的乐理条件这玩意可不是靠着几个小时的抱佛脚能改变的。
摇篮曲都唱不准的人,就别尝试高难度的曲艺。
“老师,我没办法开口唱,无论什么都唱不准。”
王老师看到她举手,说出来这么个大炸弹,眉眼间也看不见多少担忧,反而看向其他人,“大家有什么无法改变的条件吗?最好一开始就说清楚,或者说可以担任哪个职位,以免等会儿练习半天白费功夫。”
当然演出不可能就他们四个人,肯定是把他们四个安插在整出戏里面,所以优缺点说出来反而不是什么大事。
许乐可不是个含蓄的人,立马表达出他的意愿,“老师,我想要一个唱的位置,或者是我能短时间上手的乐器。”
他可是馋了很久,只不过上午的那些展品都没办法上手,现在逮到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王老师点点头,表示可以。
辛友进跟着说道:“我的擅长肯定就是主持呢,要是不嫌弃的话,这个工作我来担?”
“那当然好,有你来主持,我还省了不少功夫。”
毕竟演出过程很多意外,都需要主持人的功底和随机应变。
只剩下龚项明。
龚项明看着戏台子,温和地说道:“我想尝试戏剧里的扮演,无论角色大小,您看着安排一个就是。”
王老师思索片刻,带着他们去到后台,找上带他们的老师,立刻就安排好了。
不怕有要求,就怕什么都说随便的人。
他们把要求说得明明白白,对于戏剧团的人才是好事。
值得一提的是,江梅芳和龚项明居然还有所谓的对手戏,不过,两个人的打戏和平日里的可不一样,江梅芳穿着简练的练功服,努力让自己的动作稍微柔和一点,贴合川剧里面的任务体态。
额头的汗水顺着发带落下,打湿的头发贴服地贴在脸颊,江梅芳手里挥舞着道具武器,看着镜子里的动作,旁边的指导人也随着她的态度要求不自觉地提高。
龚项明同样不遑多让,本来就是个十分认真的人,两个人卷得连带着本想着他们能登台看不出来破绽的工作人员,都开始用高标准要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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