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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桐下意识就要挣开那只被紧牵的手,发现挣不开,莫名气笑:“看来我妙手回春。”
“嗯。”
池端浅应了声,随后语气商量着说,“医者仁心,再牵会儿。”
池端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什么,更极度反感沾染上一切他不喜欢的陌生气息——在这方面他有着严苛至几近刻薄的要求,但在顾屿桐面前却总是意外地让自己都觉得双标,不管对方洁净与否,连同他的污浊也想一并占有。
海风袭来,池端沉沉开口:“池年没得玩了,这次大概是想要鱼死网破。”
顾屿桐点点头。
池端继而问:“会很危险,不害怕吗?”
“怕什么。”
顾屿桐手掌舒展开来,和池端十指相扣,回望着池端,“他们怎么对你的,我们通通还回去。”
“我陪你赢。”
所有人都劝他放下过去,告诉他不要困囿于仇恨,要向前看,只有他说,那就恨吧,不要原谅,要还回去,要以牙还牙,要睚眦必报。
“我给你递刀。”
只有他宽容自己的恨,悖逆众人慈悲的正义,在永不被赦免的法场讨了张和自己罪行相当的死刑书。
灯塔微光,海面粼粼,夜风有些粗狂,携浪拍在船舷上,撞得船身左摇右晃。
潦草狂放的海夜里,池端仿佛又走了一遍飘摇不定的那六年,在荷枪实弹里和不要命不怕死的人比谁更不怕死更不要命,在熏天酒气里玩老狐狸的游戏——直到有一个人走上前来,说要陪他。
池端握紧了那只手。
两人抵达海岛的时候,正好是零点。
海岛上人烟稀少,上了岛后按照池年给出的地址,两人来到半山腰处的一间废旧小屋。
屋子很破旧,铁栅栏门后是一处落败的庭院。
门口,顾屿桐拉住池端,压声道:“待会儿我先进去拖住池年,你尽快把林清橙救出来。”
他信任池端,池端自然也得学会信任他。
他没理由拒绝,只是肃正地警醒道:“注意安全。”
“我等你。”
顾屿桐伸手拍了拍池端手背,随后毅然决然推门走了进去,穿过庭院上了二楼。
见到池年的时候,顾屿桐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
二楼偌大房间里只点着一盏微弱的灯,池年没在房间里,而是站在门口对面的露天阳台上,昏黄的光打在他半人半鬼的脸上,显得阴森可怖。
“为什么不走。”
顾屿桐似乎并不意外池年会这样问,他随意拉了张椅子坐下来:“走了不就如你意了吗?遗憾的是,我没有成人之美的习惯。”
池年语气缥缈,字字含恨:“你就不怕我的人随时冲进来把你崩了?”
顾屿桐环视一周,觉得有些好笑,原话奉还:“你就不怕我们的人随时冲进来把你崩了?”
这话不错,顾屿桐没走,意味着池端手底下的人也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只要他们想,池年根本没有还手的可能。
这场局不难破,当顾屿桐选择不顾万难留下来,待在池端身边的时候,池年就已经输了。
“更何况,我觉得小池总怎么说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应该也不至于再做困兽之斗。”
顾屿桐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个输家,“所以,整栋旧屋里除了林清澄就你一个人吧。”
池年两肘搭在身后摇摇欲坠的护栏上,放声大笑。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声音低沉下来,阴鸷地说:“就剩我一个又如何呢?哪回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可就算是一个人,我也坐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得到过我想要的一切,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亲手了结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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