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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红梅站外屋地听了全过程,啐了一口,“臭不要脸的,就故意找这种破鞋糟践恶心我,幸好没嫁进姚家。”
咬得银牙咯吱响,“以后,再让马金凤给我介绍对象,我跟她共归于尽。”
马林鼓掌叫好,“不用共归于尽,我自有办法让她家破人亡。
爹,信不信?我能去东沟大队捉奸,让搞破鞋变强奸犯,今天能逼着戴秀芬被人骂老表子,让大家认为姚建设是她跟黄广福的野种,还能让姚芳变成姚生产的外室生的。”
“不要小瞧我的手段,等过一阶段我把大姐送到县里,躲开姚家这名声。”
何富英心疼看着闺女,她知道,无论姚建设怎么判,总有人说马红梅不好,跟强尖犯订过婚的女人,终究逃不掉被人泼脏水。
“从昨天到今天,马金凤来道歉了吗?我那老叔今天还喜滋滋地留你吃饭,让马秀梅过来端鸡肉,人家开心啊,大哥家又出丑了,看笑话下酒。”
拍拍马金成的肩膀,“你想说他们不是这样人,这么轰动的消息,开大车的能不知道?人家有过来表示表示吗?看吧,又是一个哑巴亏,马金凤都没脸过来,怕我娘撕了她那厚脸皮。”
“最后说一次,如果马家其他人再对我们娘仨指指点点,我就掰断他们手指头,敢骂我们娘仨,我就拔掉他们的牙。”
站起身,托着马红梅的脸,“姐,记得,你是被马金凤算计离开上礼镇的,在外面混出个样儿来,回来再给她好看。
别指望爹,你订婚对象被抓起来,他还有心情在老叔家喝酒要鸡肉吃呢,你的生死还不如那一盆小鸡炖蘑菇。”
“这家呀~关心姐姐婚事只有娘和我,把姚建设打回原型的是大舅和我,去姚家退婚帮姐姐挽回名声的是我。
哎~哎~呀!”
“这家没我可不行!”
晚上马红梅拎着一桶热水进了西屋里间,“大林,今天累了,泡泡脚。”
马林躺炕上,后背和脚抬起来,用屁股在炕上转了半圈,两条大长腿垂在炕沿下,快挨着地。
红松鼠见有人进来,出溜到炕柜下面躲起来。
“我的好姐姐,第一次给弟弟打洗脚水呢,让我猜猜,你想问我给你安排到哪里?”
马红梅一点不扭捏,直接坐下问,“大舅跟你说啥了?他那边啥安排。”
从兜里掏出花生逗红松鼠,松鼠不搭理她,马红梅一生气把花生撒炕上。
“我还没想好,今天说那番话是震慑下咱爹,不能让他小瞧我的本事。
往日他只听爷奶的,再不就听老叔小姑的,人人都说黄连苦,咱娘仨比黄连苦三分。”
“端架子给爹洗脑的爷奶,满肚子算计的老叔老婶,眼睛长头顶的小姑,我要不显露点本事,岂不是让那群豺狼虎豹往死了欺负。”
“嘶~”
马林两脚沾了水就跳出来,“姐诶,亲姐,董朝薛霸烫烂林教头的脚,是得了高俅的指使,你要烫死我是为哪般啊?”
“哎呀,忘加凉水了。”
马红梅脸一红,慌慌张张跑出去,端着一瓢凉水过来兑上。
马红梅胳膊压在马林肩膀上,整个人没了骨头一样,“大林,我想明白点事儿,以前咱爹在马家唯唯诺诺的,我也习惯听他们的,以为他们都是有本事的人。
最近你讲那么多次,我发现他们就是借着舅舅那边的光,还瞧不起咱家,什么玩意儿?”
“姐,最大的根源在咱爹身上。”
“你是说咱爹耳根子软,好面子,什么事都迁就别人,立不起来。”
“最关键的不是这个啊,咱爹瞧着对马家人至情至性,实则对娘无情无义。
他不懂也不想去平衡关系,他就是讨好别人,反而对讨好他的娘和咱们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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