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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天黑,车子停在一所洞穴外,洞口有棵上了年纪的枯树,树干粗壮,上面的枝丫却萎缩干瘪,没一片叶子。
焦荡下了车,在树干上找到前人刻下的标记,“就是这里。”
柏诗之前和阿诗琪琪格的队伍进过类似的洞窟,瞥了眼树上的标记,是个有点像道家太极八卦的圆,但并非内生两仪,而是多条弧线将之分成六片不规则的区域,上次的队伍人多,她没注意看是否有人去确认这种记号。
所有人下车,跟着进了洞穴,内里昏暗,柏诗总有一种经历过的熟悉感,就是那种做着某件事,大脑告诉你经历过,却总想不起来确切的时间和地点,只能用做梦来解释的既视感。
焦荡拿出照明灯,柏诗才看清洞内的摆设,并不大,靠近墙壁堆积的都是方型的集装箱,有一些装了食物,但不是他们需要的,安代从车上带了食物下来,生了火坐在洞窟中央加热,柏诗犹豫着走过去想烤烤火,还没坐下,被人搂着肩膀往洞外面带。
胳膊的主人力气很大,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跟我来。”
是陶格斯。
他的另一侧肩膀上扛着一桶汽油,焦荡刚刚在最里面的箱子扒拉出来的,传给他让他去把车子的油箱加满,姜酒不见踪影,阿穆尔坐在地上,懒散得像刚陷入冬眠,只有柏诗还站着,陶格斯有些话想问她,于是顺手将她牵了出来。
洞外的温度开始降到零下,柏诗没哨兵那么好的体质,跟着陶格斯到越野旁,风一吹还是有点冷,陶格斯三下五除二将油箱拧开,那桶看起来很重的汽油就像玩具一样被他抬起来倾倒下去,没一会就倒得一干二净,他把盖子盖上,将沾满油污的手套扯下来,扔进副驾驶,才有空站在柏诗面前,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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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之前不见踪影的姜酒从那堆集中箱里钻出来,手里拿着块做工精致的点心,一看就知道要送给谁,他环视了一圈,没看见柏诗的身影,过去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阿穆尔:“看见柏诗了吗?”
阿穆尔没理他,或许是睡着了,又或许是懒得理。
焦荡还在里面找东西,只有安代坐在中央的火焰周围,手里拿着一张张看起来饱腹感很强的面饼,姜酒没问他,但他自动搭话,笑吟吟地给他指路:“她刚刚被陶格斯拉到洞外去了,我想想,有一段时间了吧,不知道在干什么。”
姜酒顿了一下,往洞外走,路过安代的时候有一窜火苗突然出现在他头发上,烧掉了一片发囊安代才发现,这时候姜酒已经走到洞口了,安代把火扑灭,摸了摸头皮,还好没被烧毁,也没有血迹,“真是的,”
安代厌恶地看了姜酒的背影一眼,“果然都是不讲理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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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柏诗和陶格斯干瞪眼:“干嘛把我拉出来?”
陶格斯:“你打算怎么处理和我的关系?”
柏诗头顶冒出来几个具现化的问号:“什么?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陶格斯弯下腰,凑近盯着她的脸,以防漏掉她任何细微的表情:“你一点也不记得了?替我精神疏导的时候跟我上床,我把你操尿……唔”
柏诗越听越不对劲,赶忙捂住他的嘴没让他说下去:“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睡过?”
陶格斯伸出舌头濡湿了她的手心,柏诗瞪大眼睛,又立马将手松开,陶格斯咧开嘴,笑得邪气横生,“我们当然没真枪实弹地干过,但你和我脑交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什么时候让你高潮能爽哭了,操你哪里你最受不了,你问我全能答上来。”
陶格斯:“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柏诗皱起眉:“你说得像真的一样,但我完全没有印象……”
她顿了顿,突然想起来自己太过频繁的既视感,又不确定了,“你想说我又失忆了吗?”
陶格斯:“按理说在精神世界里发生的事我们彼此都不会忘记,你的情况属实有些奇怪,你确定你经历时空乱流后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柏诗:“……”
哪有什么时空乱流,那只是个幌子。
柏诗心虚地眼神乱飘:“可能吧……”
陶格斯突然靠过来握住她的手,柏诗:“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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