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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又一次被女人双足送上高潮的萧黛若一条离水的鱼般躺在床上抽搐痉挛颤抖不止,但铃口处却连半点液汁都未能吐出,显然已是被彻底榨空了精囊,她发出一连串似哭又似笑的呻吟声,赤裸的上半身遍布细密汗珠,在余韵散去后无力软倒在床榻间,胯下昂扬巨物缩小了整整两圈,正垂头丧气地瘫在两只白嫩脚丫之间,看这模样…就算用上全东煌最好的催情药,也无法再让萧黛的肉棒勃起。
“还要继续吗?萧黛小姐?”
并未经历过真正意义上性爱的女人声音依旧那般从容不迫和缓动听,然而萧黛总觉得对方是在嘲讽自己,她呵呵干笑两声,却是没了进一步回复的力气,见状女人并无过多反应,以从未改变过的恭谨态度继续说道:“那么,感谢您今天的指名,萧黛小姐,还有其他需要我做的事情吗?”
被榨干的萧黛此刻确实没有说话的能力,而女人也很清楚这一点,她下床站好半弓身子向平躺在被褥间的少女致意,而后转身走向房间内侧通往员工休息区的走道,未及推门,忽听得身后传来略有些微弱的声音:“…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呵…萧黛小姐,您可以叫我约克城。”
说完这话,名为约克城的女人再不留恋,径直离去,徒留萧黛躺在远处,思索这个花名背后的含义。
半个小时后。
“啊…小姐!
您…”
一直在偏房紧张等待着的女仆见萧黛推门而出慌忙起身施礼,姿态极为恭敬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望着她这副模样,萧黛总会想起片刻前刚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那名女子,故而微微皱眉,呆愣了让女孩儿极为紧张的片刻后方才开口:“…没事,我们走吧。”
“是…”
女仆自然而然地落后了半步,跟在萧黛身侧向外走去,她偷眼望着自家主人略有些虚浮的脚步,心想…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啊…在床上那么厉害的小姐…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萧黛当然不可能知道身后人儿心中所想,走出妓院大门的她回头望着这栋不起眼的小楼,在心里把那个名字又默念了数遍,而后冲着无字牌匾抿唇一笑,转身离去。
四年光景转瞬即逝,已然出落成了大姑娘的萧黛比之昔年成年礼时要成熟了不少,她轻车熟路地穿过街道行至楼前推门而入,从一旁满脸谄媚微笑的女人手中接过冒着热气的茶杯,静坐桌前,默默等待自己要见的那个人。
过去的四年之中,她和这家店打了也不知多少回交道,早就与这里的工作人员混得不能再熟,故而每次前来寻花问柳,都会享受到最为高档的服务,而她又总爱选在周六下午来此,故而无需过多明示暗示,相熟的分店经理便会刻意为约克城安排出足够的空闲时间,让她们不受打扰地度过长达半天之久的二人世界。
不过今天,萧黛显然遇到了意外状况。
“…真是的…今天怎么回事?”
手中热茶已然饮了过半,心念的人儿却还未出现,萧黛有些焦躁不满地轻啧一声,欲要唤人过来问问情况,但随即便想到自己的质询有可能会为约克城带去不小的压力,故而抬起的左手僵在半空,停了片刻后缓缓落下,重新放于紧紧并起的膝盖之间,视线挪向不远处的一幅古画,看似在静赏其间泼墨山水,实际上,心思早已飞向了甜蜜难忘的回忆当中。
从十四岁到十八岁,算不得年长但却已然成熟的她在此期间经历了太多太多,似乎永无止境的学习锻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同样好像没有尽头的针对暗算打压与刺杀。
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本就是最容易遭受攻击的角色,更何况她同时还有着嫡长女的身份,若放在古代,可能她连足月那天都很难活到,甚至有可能还在母亲腹中便死于一次精心设计的摔倒或一剂无色无味的毒药,但好在随着时代变换,东煌名义上和实际上的领袖们都逐渐发觉了问题所在,虽然培养合格的家族领袖的确需要放任竞争进行,但倘若继续以这个烈度进行下去,恐怕用不了多少代,所有的家族就都会变成一脉单传…
于是不久后,一条从未被以任何形式记录下来却靠着口口相传存在至今的约定悄然诞生:凡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十四岁前必受到严格保护,不得遭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发起的攻击,如有违者,诸族共诛。
这也就是为什么,东煌的成人礼会被定在十四岁。
拜这条规矩所赐,萧黛拥有了一个相对来说还算幸福的童年——至少没有死于非命的风险,但在那令人难忘的一日之后,随着这层无形的保护过了期限,无数明枪暗箭便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她袭来,既要应付似乎无处不在的生命威胁,又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从无数书本案例当中汲取知识充实自我以便守住这个至关重要的位置,这叠加起来的双重压力远非正常人所能够承受,事实上,若无每周一次的发泄时间,她怕是早已精神崩溃,落得了个身死魂消的结局。
不是没人想过从白金蔷薇之恋的这家分店入手打击萧黛,然而…刻意传播出去的流言的确在族中掀起了不算小的风波,但随着当代家主出面,一切又迅速平息,连带着送往联姻对象处的那份录像也被强行追回,送信者更是被剥夺了一切身份与权力,落得了个流放至军妓营的生不如死结局…
为了这个错误的决定,那名与萧黛争夺未来家主之位的少女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愤怒不甘绝望诸多情感交织影响之下,她做出了更为不智的抉择——亲自前往那栋小楼当中与约克城接触,若能说服女人转投自己这边潜在暗处收集情报那是最好,若不能…区区一个娼妓,强行将她带走,又有谁能说什么?
然后她一去不归,后来,有传言称重樱那边最具盛名的地下妓院之中…多了一位面貌与她极为相似的性虐用奴隶…
自那之后,萧黛便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下任家主,而她也借着这个机会,向自己的母亲提出了一个极为荒谬的要求——她要明媒正娶迎约克城入门。
得到的答复很是明确,明确到险些让她死心。
甩甩头挥去心中那抹灰暗情绪,萧黛望着几米外那幅这么多年来也不知看过了多少遍早已将画者笔锋每一次游动痕迹都记于心间的巨幅壁画,将心思全数投向了回忆当中最为明亮的那抹色彩。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在第一次大败而归后,有关约克城的一切便深深刻在了萧黛脑海之中,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玲珑妖娆的腰身,她浑圆饱满的乳球,她丰腴挺翘的雪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当然…还有那对榨得自己只有喘息之力没有招架之能的灵巧玉足,约克城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地令萧黛沉醉与着迷,让她忍不住想要和对方依偎在一起,直到时间的尽头也不分开。
这种强烈到甚至有些诡异的吸引力也引起过萧黛的无数次思考,但无论如何思索探寻也未能得其解,最终面对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她还是选择了放弃那些无谓的顾虑,专心在那好不容易才抽出来的半日光景中与约克城过着可以说是如胶似漆的甜蜜生活。
当然,对于最初的萧黛来说,与约克城共度春宵的经历完全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即便回去之后又在女仆身上狠狠磨炼了一番自己的性爱技巧与耐久度,但在第二次与对方约见时,面对约克城双足的无情压榨玩弄碾压爱抚,她还是没能坚持住太久,仅仅勉力支撑了不到两分钟便败下阵来,的确,比起初夜,萧黛坚持的时间要长了不少,可是…即便再怎么厚着脸皮进行夸张描绘与艺术加工,七八十秒的战绩也完全与“早泄”
二字脱不开干系,极其不甘的她一如既往地发起了十数次挑战,然后一如既往地被对方用紧致柔软不比肉穴差上多少的极品足穴吃干抹净,到最后出门时都得扶着墙壁才能站稳…
好在扶她的恢复速度都算不得太差,身为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萧黛更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花了两天时间养足气力的她把那名不知该说是可羡还是可怜的女仆唤进房中,发泄似地将其按在床上,毫不留情地以种付位连续对着那洞绵软肉穴打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桩,直到把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儿肏晕过去才肯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从女仆身上再度获取了足够经验与信心的她期待着周六下午的再度相逢,而后和前两次一样,五分钟不到便被约克城的双足榨得痉挛不止腰身连挺精液迸射娇喘难耐…
就这么重复着学习锻炼发泄被榨干的过程,萧黛的耐久力逐渐提升,直到最终能在约克城足下坚持住半小时不射为止,自信满满的她向着对方的其它部位发起了挑战,紧接着被两只灵巧秀气的玉手撸得双眼翻白,重蹈了先前的覆辙…
在花了半个小时坐在偏殿之中沉默饮茶养足气力而后一瘸一拐回到家中后,扶她少女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功能产生了些许怀疑,于是她召来那已经快被生生奸淫成性处理道具的小女仆,用一阵爆肏确定了早泄都是由于约克城的技巧太过可怕而非自己真的身有隐疾,若换做常人此时可能会选择放弃与一介娼妓置气在下次前去妓院时转而享受对方的肉穴侍奉,但从来不肯服输的萧黛怎会在这样重要的地方投降?
她再度用自己因过度使用消耗过快而在家主亲令下增加了数量的几名贴身女仆锻炼了一番耐久力,带着满腹信心直奔小楼而去。
结局一如既往。
屡尝败绩的萧黛并未气馁,而是转变了思路——既然无论如何尝试忍耐射精欲望都无法抵御约克城双手齐出一边爱抚肉穴柱身一边轻柔搓弄敏感龟头的高超榨精技法,那为何不干脆抛弃无用的容忍,任由精液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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