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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恒怒道,“陛下是如何想的?云裳一个姑娘家,不好好等着年龄到了放出宫来与国公府完婚,抛头露面的去前朝做什么官?!
即刻更衣,我要入宫去觐见陛下!”
“郎君息怒!”
宁夫人拦住他,“你这才刚被御史们弹劾完,如今陛下的旨意刚下,你就去驳他的面子,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怎么?难不成你也觉得陛下的旨意下得对,云裳该去做这个劳什子的官?你以为前朝是什么绣花养草的地方?那是勾心斗角,稍有不慎就能牵连全家老小的虎狼之地!
岂是一介妇人可以踏足的!”
宁恒甩开她的袖子,怒斥道,“都是你说要将她送入宫中教养,呵,如今呐,我宁家牝鸡司晨的骂名,怕是甩也甩不掉,要遗臭万年咯!”
宁夫人被他大力之下甩得一个踉跄,腰板撞在柜子上,发出好重一声闷响,吓得一旁的婢女赶紧想来搀扶。
可宁夫人挥开了婢女的手,下一秒便径直跪下:“妾身管教失职,郎君若要打要罚,便全冲妾身一人来,但还请郎君切莫冲动,冲撞了陛下!”
宁恒见她跪下,本碍着老丈人的面子想拉她起来,但想来又气,几番纠结之下,只干硬道:“带夫人回房!
大小姐的事情,本官自有定夺!”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梁嬷嬷见人走了,忙过来搀扶宁夫人起身。
宁夫人虽身体硬朗,但腰上那一下也是撞得一片乌青,一扯就疼,梁嬷嬷心疼道:“夫人,您当初不也是希望大小姐尽早与秦郎君完婚,将来入主国公府吗?如今又是为何要去顶撞大人呢?”
宁夫人被搀扶着慢腾腾地起了身,腰背上那道口子隐隐作痛,扎得她一阵心寒。
都说是二十年夫妻,可宁恒方才怒极之下推她的模样,她瞧不出半点夫妻的情分。
“呵。”
她冷笑一声,“是啊,当初是当初。
可我如今只要一想到,若今日被陛下册封的不是云裳,而是那个姓萧的生的草包,他必不会如此愤怒失态,而是会兴奋得恨不得大宴宾客,吹嘘他们家中有幸,不过是因为那草包是个男丁,而我的云裳是女孩……一想到此处,我便愤恨难平。”
是啊,这些年,萧姨娘能在府中张扬跋扈,处处与她争锋,全因为她生了那个唯一的草包儿子。
早年间,宁夫人为了与其抗衡,也曾疲于四处求访生子秘药,可求不得就是求不得。
久而久之,她也便厌了,倦了。
年轻时候的暴脾气和小性子如同被刀刃削平的顽石般,慢慢圆润通透,宁恒惊喜于她学会成熟了,懂得敬重郎君了,其实,她不过是心死了。
“叩叩。”
门外忽然传来了两声轻响。
宁夫人绷直了背,抬头看向门外。
一旁的梁嬷嬷看到门口站着寒水轩的阿水,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阿水的手中提着一个红漆食盒:“二姑娘感谢夫人那日替她做主,所以让我送些东西来看夫人。”
宁夫人早已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她示意梁嬷嬷过去拿东西,嘴上却淡淡道:“你们家二姑娘给我送东西,不送去主院,却跑到郎君书房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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