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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边说边回头望去,只见里间地上的人,早已断气殒命,一双眼睛怨恨地望着屋外两人站立的方向,死不瞑目……
“云裳……云裳……”
她没好气地朝旁边踢了一脚。
烦死了,怎么死了还能听到那贱男人阴魂不散的号丧声?
“云裳……你让我碰你一下好不好?”
不在意她的驱赶,那声音又黏了上来,紧接着,她便闻到了一股冲鼻的酒气。
她被熏得一阵头皮发麻,自黑暗中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便是方才那揪着白绫,咬牙切齿要取她性命的脸。
那脸上透着烂醉之态,看样子已不知晓此间天地为何物,半眯着一双细眼,年轻苍白的面孔,虽还没有显现出后来那被酒色掏空的模样,却已看得出内里的体虚孱弱。
奋力扒开那压迫在身上的醉鬼,她从胳膊下钻出,被摇晃着的光晕闪得伸手挡了下眼睛。
再睁开时,她望着眼前那熟悉的廉价彩珠串帘,愣了神。
十个铜子一大把的染色石头珠子,自己用花线串成串,挂在榻子外做遮挡装饰,用以缓解那因为分到的缎子不够做帘帐的囊中羞涩。
死了生母,连在亲生父亲跟前争宠混脸熟都没可能的庶女,就是这么个寒碜待遇。
她回来了。
这是她上辈子痛苦了十几年拼命想要逃离,却又在生命尽头无比怀念的地方。
京城延寿坊,宁府寒水轩,她的闺房。
上辈子,大俞隆显十三年,她被人下药迷倒,醒来便发现,自己同亲姐宁云裳的未婚夫秦朗并肩滚在她闺房的床榻上,衣衫凌乱,满被落红。
夫人震怒,要将她套了麻袋,捆石沉塘,以正家风。
秦朗见她可怜,便问她愿不愿意嫁与自己为妾。
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
此后十几年,她躲在秦家后宅内,与姐姐云裳捻酸斗气,吊死、药死无数想要爬床的莺莺燕燕,亲手将姐姐怀胎十月的儿子送上西天,直到东窗事发,落败而死。
黄粱一梦十数年,不想老天竟然开眼,送她重回故地。
床上的人忽然呢喃了一声,接着一把扣住了她好不容易挣脱的腰,一边将发烫的脸往上面蹭,一边手指在她的身上不断混乱游走:“云裳……云裳……”
肌肤相亲十数年,每次半梦半醒间,他都是这么抱着她,喊着她姐姐的名字。
宁不羡忍了一辈子,终于在此刻黑了脸。
她伸手,举起了榻边架子上镇着梅子的冰盆。
说来好笑,这冰镇梅子,原也是他上辈子打着“心疼妻妹”
的名号送来的。
间隙间,那不安分的手指顺着她的腰肢往上摸,眼看就要抽开她腰间束缚的衣带。
“哗啦啦……”
凉飕飕的梅子冰块当空倾泻而下,清香四溢、冰寒彻骨,直接浇得他废了隆起的下身。
秦朗被剧痛与剧寒刺激得酒意、药劲两相全消,哆嗦着牙齿睁开眼。
一张撩开散发的脸孔在他跟前放大,笑吟吟地问他:“看清楚了,我是宁云裳?”
一盏茶后,宁府会客堂。
宁不羡跪在堂前,身旁一左一右横着萧姨娘手下人高马大的两个粗婢,仿佛牛头马面似的将她夹在正中,抬头,正首位置坐着的,是一脸怒色的宁家家主,吏部尚书宁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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