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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今洛阳城诸公侯、士族豪强之间皆在流传,骠骑将军在长安城龙首原上,回望长安时曾言:‘回首苍龙再起处,应是长安!
’此乃大汉再兴之兆啊!”
张让谄媚的对着汉灵帝刘宏恭贺道。
“哦?还有此事?不知怎么个再兴之法?”
刘宏好奇的问道。
张让闻言,遂将五德始终之说向刘宏说了一遍,然后道:“因此,骠骑将军之意,大汉再兴恐要迁都长安才是。”
“嗯?迁都长安?如今长安宫殿多年未曾修缮,且直面西凉,你让朕迁都?你个狗东西!”
本来侧躺着的刘宏,听到张让这一番话,顿时气极,顺手操起面前的酒爵就朝着张让扔了过去。
张让不敢闪躲,硬生生用头接了这一下,霎时间鲜血就从额头流了下来。
然后张让便惶恐万分的边磕头边大声求饶:“陛下息怒,此乃老奴失言,没有领会骠骑将军之意,还请陛下饶命!”
刘宏气了一阵,问道:“现在外间都在盛传此言?”
“是的,陛下,刚刚那些话,也是他们传出来的。”
听到张让如此说,刘宏反倒平静下来,沉吟片刻后,道:“传旨骠骑将军,明日章德殿见驾。”
洛阳城,骠骑将军府中堂大厅,何彧看着堂下的国渊、荀攸、戏忠、杜袭四人,嘴角微微勾起,满心都是压抑不住的喜色。
荀彧总算是借着机会,开始给自己引荐人才了。
“主公,此乃荀攸荀公达,乃是文若兄族侄。”
国渊先是指着身边一三十许左右的男子说道。
“哈哈哈,我闻公达之名久矣,今日总算得见,我深知公达之才,今欲委为骠骑将军府从事中郎,还望公达助我。”
何彧大笑着热情的拉着荀攸,更是直接要拜荀攸为将军府从事中郎,荀攸本就不善言辞,外显木讷,顿时给荀攸整得有点招架不住,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向何彧行了一个下属之礼。
“主公,此乃戏忠戏志才(戏志才的记录太少了,但按照汉时的习惯,起名都是一个字,要不就是出身低微没有字,一般不会出现两个字的名,所以大概率志才是字),乃是文若兄同乡。”
国渊又指着另一名差不多二十五六左右的瘦弱青年说道。
接着又指着另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道:“此乃文若兄之友,杜袭杜子绪。”
何彧主动上前扶起正要行礼的戏忠和杜袭,笑着道:“文若真是知我,给我送来三位大才出谋划策,吩咐下去,让同福酒楼给我整治一桌最好的宴席,送到府上,今天为三位大才接风洗尘!”
等何彧拉着荀攸几人一番闲谈,委戏忠、杜袭皆为将军府从事中郎后,国渊才开口道:“主公,我今日来此,一是送公达等人来此,二是就是为了此物。”
说罢,国渊从怀中掏出一小麻布口袋打开,袋中小麦就展现在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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