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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挣脱桎梏,并无伤人之意——世人不解虎族本性,故而敬虎亦畏虎。
看在玉应缇低声下气的份上,她迟早光明正大打出一条生路,何必急于一时。
玉应缇伤得很重,始终昏迷不醒。
入夜后发起高烧,遍体生寒,额头烫得像烧红的炭块。
阿花拍拍他的肩,他颦眉吃痛呻吟几声,猛地从口中呛出血沫来。
阿花耷拉着嘴角直犯愁。
她看不得这般情形,心里刀剜似的痛。
都说病病歪歪活百年,硬硬朗朗走人前,她最想留下的病秧子,还没来得及过廿四岁的生辰。
横竖一个不少,两个不多。
阿花熟练地抹净血迹,自作主张撕开他外袍下摆的布料,蘸水打湿搭上额头。
方才她探过脉象,玉应缇不是凡人,也非仙妖精怪,修为深不可测。
从前医治凡人的招数不济事,或可靠他慢慢调息恢复。
诚如他所言,阿花自身难保,不知何时妖力再度反噬。
倘若玉应缇骤然撒手人寰,无人帮她导引气血,她坐困愁城,还是死路一条。
救他,亦是救自己。
好在玉应缇说烦人是挺烦人,说争气也是十二分争气。
在阿花将将无计可施之时,终于睁开眼睛。
“太好了,你没死就行。”
阿花撑着眼皮,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晕了好几天呢,这身伤怎么来的,等我睡醒须得说清楚,我好拿来对付你。”
话音未落,阿花靠在床边一头睡倒,动作之流畅连贯令人惊叹。
玉应缇哑然失笑,勉强压下喉间甜腥,悄悄起身把她抱到床上继续睡。
年纪小的老虎不都是粘人的吗?他困惑地伸手逗弄她柔软的肉掌心,轻轻捏了一下。
嘘。
她睡着了,不会记得。
偌大天地间,仅剩一方窄榻容身。
玉应缇忐忑躺倒,鼻端缠卷着温暖甜蜜的气息。
他小心地挪挪身体,更近一些。
好热,暖融融的,要将他烫化了。
念头滑过的瞬间,玉应缇不可遏制地兴奋起来,连带着呼吸都粗重几分。
手掌覆上她光洁的背,灼痛流遍全身,牵扯左臂伤口不甘地骚动。
她留下的伤痕愈合得很慢,深深浅浅抓痕清晰可见,这会子难耐地泌出小小血珠,又痛又温柔。
不愈合也好。
他厌恶求而不得的瘙痒,隐在皮肉当中,吐不出,更咽不下。
很难得地,阿花做了一场风流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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