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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气在南方已非常炎热。
昨天回来之后,金玲向周松隐约透露了陈燕在做妓的事情,也许是金玲仍然羞怯,说的也平淡,周松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仍旧是冷冷的,只是说了一句——又不是你在做,关我什么事!
金玲这段时间一直采取妥协的态度,希望周松能操她一炮,但是周松都是不理不睬的,弄得金玲也跟着肝火大盛起来。
心里也翻来愎去地想着陈燕的做法,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吗?
何不……
两个人一夜无话背向而眠。
近十点的时候,电话把金玲吵醒了。
一般她不会睡过九点,但昨天晚上一直在想着陈燕家里的那三个保险套,下体又空虚难耐,直到凌晨才蒙蒙睡去。
电话是陈燕打来的,周松对于金玲的去向并不留心。
因为在他印象中金玲只会好赌,其它的事是做不出来的——甚至于,他更希望金玲在外面偷男人,也好过她整日的赌——所以,他认为肯定又是赌友三缺一了才打电话过呼人的,并没在意。
金玲象做了亏心事般接完电话,下床洗刷去了。
周松则继续做他的黄粱美梦与周公会晤。
……
陈燕今天换了一件黑色蕾丝纱状的睡衣,和昨天那件白稠状的睡衣一样,都几近透明,所不同的是这件更性感,更朦胧,也穿上了胸衣和内裤,那胸衣和内裤也都是蕾丝的网状透明,金玲见到她时,也不禁心跳加速——此时金玲才领会到身材好的用处——至少不必穿那种硬梆梆的胸衣来托起胸部。
一进门,陈燕便戏笑道:“今天怎么睡这么晚呀?是不是昨天晚上操开了?”
陈燕关了门,迳直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边道:“小说我看完了,别说,还真比影碟要刺激得多了,你家还有没有,多带些给我看看。”
“你也喜欢呀,多了。
周松就这种东西多。”
金玲也没多想便答道。
“是吗,周松也喜欢看吧?”
陈燕走到床边,拿起纸蒌指着好多纸巾道,“就是看你这本破小说,害我昨天做了赔本生意!”
“怎么了?”
金玲伸过脑袋,只觉得有一股很强烈的精液的腥味扑来,“又有男人来嫖你了啊?”
“不是来嫖我,而是我请他们来操我!”
陈燕提起垃圾袋接着道,“本来昨晚上是没有事的,可看了你这篇破小说就想得要命,所以我只好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免费招待他们了。”
“这么夸张?我也看过了好多小说,我都没这种感觉!”
金玲讶异地道。
“你晚上不回去的话,你老公会不会吃醋?”
陈燕道。
“他才懒得管我,其实我也经常没回家,不过都是搓麻将罢了。
我若过了12点没回去,他就知道我铁定输得很惨。”
金玲也觉得周松很信任自己,否则哪有婚后整夜不回家的妻子。
“你家周松真的很不错,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好老公该多好啊。”
陈燕认真的说。
“我把周松送给你,要不要?”
金玲开起玩笑。
“真的假的,你舍得?嘻嘻”
陈燕笑着,盘算了一下道,“这样子,今天我也没什么事,你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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