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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答这个问题前……”
这位英国人用手指摩挲着手杖头,以那种轻佻又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吧,小家伙:你觉得异能者与异能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异能者与异能?
中岛敦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如果按照多数异能者的想法,异能应该是异能者的一种天赋,在成长的过程中显现出来。
异能的效果或许和一个人的性格与想法息息相关,但也仅此而已。
可他发现自己没法这么回答。
他已经看到了太多在这方面的反例:镜花的异能来自于她母亲的赠予,自己异能存在的时间似乎比自己更加古老,凡尔纳的异能已经证明了这种被视为天赋的东西似乎存在着自己的意识和想法……
甚至现代还能看到的异能遗物也隐约地说明了,有些异能可以在异能者死去后继续存在。
在这种情况下,真的能说异能是异能者的一部分,是因为异能者而出现的吗?
异能与异能者,看上去只是机缘巧合地诞生在一处的不同生物而已。
“感觉异能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中岛敦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这个想法,“从其他的地方到来,最后深藏在我们的身体里。
我的想法就是这样。”
具体的内容很难说清楚。
但中岛敦觉得这就是真相——某种在血液当中流淌着的强烈感觉这么告诉他。
“很有道理的答案。”
柯南·道尔按着自己的帽子,他的脸上是那种兴致盎然的笑容:“我个人认为,异能与人类其实是两种生物的互相选择。”
“哦。”
莱特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在另一个世界的人类看来或许相当精确的评价,“有点像是精灵宝可梦。”
“那是什么?”
并不属于那个世界的太宰治问。
“一种抓神奇小宠物当同伴的游戏。”
莱特若有所思地回忆着:“我也不清楚。
但索丽埃科很喜欢这个她故乡的游戏,尤其喜欢游戏里的皮卡丘。
哦,皮卡丘是种比路边野狗还多的电气耗子。”
话题到这里似乎有点偏移了。
不过柯南·道尔对此很感兴趣地想象了一会儿:“同伴?你们是这么想的吗?其实我更愿意把异能和异能者的关系理解为寄生……”
他热情地比划起来:“你看,就像是寄生类的姬蜂。
它会把卵产在蚂蚁身上,然后吸取寄主的营养成长,最后留下寄主的空壳飞走。
我觉得这非常符合凡尔纳先生的情况。”
异能会在异能者的一次次使用中成长,最后雀占鸠巢地取代异能者的意识。
这么一看确实有点像是寄生……个鬼!
“喂喂喂,虽然这个想法非常符合你们那里的国情,但这可是个童话故事啊!”
莱特先生差点跳起来。
他的眼睛睁得滴溜圆儿,假装自己的尾巴毛没有因为这句细思极恐的话而炸开来:“真相不可能这么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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