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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去哪里?”
山泽匆匆忙忙又去里面拿了件崔寄的外衣出来。
对面的琵琶声又响起来,弹的是另外一首曲子。
崔寄一手抱着手炉,另一手将衣领略紧了紧,笑道:“桑娘子以琴曲相邀,咱白听一首曲子,怎能浪费的桑娘子一番心意,总得见见不是?”
山泽欲跟上去,崔寄却叫住他:“你不必跟着我,你去找马武。”
山泽停住脚步,将外衣披到崔寄身上,拱了拱手恭送他离开,心下却更觉得摸不透自家郎君了。
桑翠娘的门口守了两个护卫,见崔寄过来,忙拱手退开两步。
崔寄推门进去,桑翠娘指尖一顿,琵琶声止。
她似乎仔细听了听,循着声音的方向转头去,试探问道:“不知是哪位郎君?我已好了许多,不必再多劳看顾了。”
崔寄瞧她神色宁静,眉间似乎又带着若有若无的愁绪。
“娘子脚伤可好些了?”
崔寄居高临下看她,目光落在她的琵琶上。
那桑翠娘似乎听出了崔寄的声音,露出一丝欢欣的笑意:“原来是郎君,妾脚伤好了许多,倒是不怎么疼了,多谢郎君关心。”
她将琵琶横放在膝上,垂首间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这琴弦,继续道:“先前想见郎君一面,当面言谢,但一直未能如愿,妾还当自己拖累了郎君行程,郎君不愿见妾。”
“是我要带你走的,自然要负责你这一路行程,你既然受伤,便好好将养。”
崔寄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那桑翠娘跟前,微微俯身去拿她的琵琶。
那桑翠娘也不知是不是知道崔寄在拿琵琶,她的手下意识地按住琵琶,这是很明显的一个护着的动作。
崔寄松了手,改原先拿取的姿态,做抚摸样。
他轻轻自琴轴摸至山口,赞道:“着实好琵琶。”
“郎君也知琵琶?”
桑翠娘精神略松,笑问。
“略知一二。”
崔寄道,“你方才那一曲,倒是没有听过。”
“那是妾闲来之作,难登大雅之堂,不够自娱自乐罢了。”
桑翠娘语气虽谦虚,但不掩自傲。
其实以她的琵琶技艺,确实是有那份自傲的资本。
“原来是这样,不知此琵琶曲何名?”
崔寄问。
“也未起什么名字,不过是借了古曲《杨柳枝》的调式。”
桑翠娘笑道,“若妾有幸,可请郎君为此曲赐个名字呢。”
崔寄却未如她愿,只道:“确实是佳作,只是曲调似与曲意不符啊。”
未等桑翠娘再开口,崔寄朝她伸手,道:“桑娘子能否借琵琶一用?”
桑翠娘面色笑容似乎一窒息,不过转瞬间已经恢复如常,她将搁在膝盖上的琵琶抱起来,往前面一送,照旧带着三分笑意:“能得郎君指教,是妾的荣幸。”
崔寄接过琵琶,琵琶入手时,他下意识地估摸了重量,然后转身在对面矮榻上坐下了。
琵琶微横于膝,崔寄甚至连弦也未调,起手间已入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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