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蒋寅既然说了无事找她,白惜时吹够了冷风,便欲叫上解衍一起回席,这个时候却听蒋寅又叫了一声“厂督”
。
停下脚步,白惜时回看着他。
蒋寅瞧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定国公围剿之事……多谢厂督出手相救,之前是属下不懂事多有得罪,还望厂督见谅。”
哦,终于知道道谢了,她还以为锦衣卫都健忘呢。
闻言又瞥了眼滕烈,白惜时没说话,继续等着。
知晓白惜时是什么意思,滕烈坐于轮椅上憋了半晌,终是望着那半开的窗棱,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多谢。”
看起来虽不是那么情愿,但总归是说了句谢,白惜时勉为其难应下,端出副救命恩人的架势,“见谅是见谅不了,不过咱家正好有事欲与二位商议,不知眼下可有空闲?”
此刻,正是个谈合作的好时机。
很快,四人重新寻了一处无人的隔间,两两对面,坐了下来。
确认四周无人偷听,简要将东厂欲与锦衣卫协作共事的想法说了,白惜时正色道:
“咱家也没有什么大抱负,不敢说辅佐明君,为万世开太平,但总归是在任期间,想要这朝堂世道再清明些,至少不会去走那下坡路。
如此也需要东厂与锦衣卫齐心协力。”
说完白惜时望向对面的滕烈,“不知指挥使意下如何?”
滕烈听完,手指下意识转动着一枚青玉扳指,“厂督应该知道,圣上并不期望厂卫走得太近。”
白惜时颔首,赞同滕烈所说,“私交确实不用太密,目标一致、差事办得漂亮即可。
大家也都明了,你我脾性犯冲,咱家私下也不希望与指挥使有过多来往。”
闻言,那只转动的扳指莫名停了下来,滕烈隔了好半天没有接话,面上……也瞧不出是喜是怒。
白惜时不明白他还有何顾虑,“我知秉笔、西厂都有拉拢指挥使之意,但秉笔梁年热衷踩着他人向上爬,袁庆又常以莫须有的罪名要挟朝臣收受贿赂,指挥使公正,相比下来,咱家相信,东厂才是锦衣卫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咱家还救过你的命啊!
滕烈听到这里,却突兀地问了一句,“这么说来,厂督就没有缺点?”
?
有,当然有,人无完人,白惜时还没有到自恋的程度。
比方说阴阳怪气、尖酸跋扈、睚眦必报……没事的时候,她还喜欢看点热闹听点八卦,但白惜时认为,自己至少还算有一颗良心。
“指挥使若是觉得咱家有什么缺点会妨碍到你我合作,大可以提出来。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然而滕烈在听到白惜时此话后,却又改为闭口不言,继续转着那枚扳指,情绪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最后还是白惜时一再眼神催促下,他才侧眸,看了蒋寅一眼。
蒋寅:“……”
跟了滕烈这么多年,指挥使一个眼神,他当然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蒋寅觉得指挥使变了,变得精明了,现在得罪厂督的话他不直接说了,他让自己说。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