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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巢内,那两名匪首着人打开房门,沉重的锁链落地的声音惊得两个姑娘瑟索了身子。
紧闭的眼底浮现一片橙黄色的光晕,是火把照亮了房间。
继而两大团黑压压的身影漫过,“细皮嫩肉的,连喉结都没,还真是俩奶娃娃。”
其中一个男子出言。
随即,苏韵卿感觉到自己头顶的玉簪被人拔了,“羊脂白玉当簪子,真他娘的有钱。”
紧接着,萧郁蘅头顶嵌了彩宝的金簪自也逃不脱。
“姓舒的有闺女吗?”
“这谁知道?那么大势力,家宅妻妾成群,应该有吧。”
“那宰了他闺女,再宰他儿子也不迟。
消息送过去了?看那老匹夫敢不敢来。”
“大哥放心,估摸着这会子该送到了,您就等着明早数银子罢。”
“这俩人先留着,明早可能还有用,再拉几个弟兄来,看严实了。”
“得嘞,您回去歇着吧。”
“急啥,回去喝两口,走!”
火把的光亮灭了,落锁的声音再度响起。
苏韵卿虽说害怕,但是心态尚算平稳。
可萧郁蘅自打人走了,便无声的哭了起来,身子抖得厉害。
苏韵卿用酸麻的手指去触碰萧郁蘅冰凉的指尖,用尽全力捏了捏。
听着山匪的谈话,侯府该是得了消息,她二人不会全然没有生机。
苏韵卿继续着方才的尝试,摩挲着萧郁蘅腕间的麻绳,解的指尖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绳结终于松动,得了一丝希望的萧郁蘅赶紧挣扎出手来,慌乱的给苏韵卿松了桎梏,将人死死搂在了怀里。
“嘘。”
苏韵卿捂住了她的嘴,声音极其轻微的安抚,“别闹出动静,陛下会来救你的。”
萧郁蘅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抱着我,抱紧了,我怕。”
苏韵卿从未料到,有朝一日还能入了山匪的老巢。
她二人身无兵刃,插翅难飞。
紧紧相拥在一处,即便疲累,也不敢闭眼去睡。
不多时,外间的火把转瞬熄灭,一阵打斗的响动传来,却未曾听见半声喊叫。
“是母亲的人来了吗?”
萧郁蘅隐隐升腾出一丝期待。
苏韵卿胡乱的抓起绳子来,“装一会儿。”
二人回归了最初的状态和姿势。
“当啷”
是利刃砍断锁链的声音,继而门被“吱呀”
一声推开,却无火把,也无交谈。
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韵卿顿觉身子悬空,被人扛了起来。
她诧异的睁开眼,幽暗的夜色里,她对上了一双犀利的眸光。
而那人的身侧,萧郁蘅也被一个黑衣人扛走了。
银白色的面具在月色下格外骇人,他们不是陛下的人。
苏韵卿对上那道视线的刹那,心脏都漏跳了两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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