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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仿佛稍微缓解了些,但紧接着袭来的是更加汹涌的、难以抑制的干渴。
当成瘾之人看到毒品就在眼前,大多都很难保持理智。
好在陆景珑今天并没有想多折磨他,干脆利落地掏出随身佩刀在掌心轻轻划了一道,将淌血的手喂到陆雁黎嘴边。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张嘴舔了上去。
柔软湿润的舌尖反复在浅浅的伤口处摩挲,他努力克制自己大口咬上去的欲望,可还是忍不住用力吮吸她的手心,渴望能从中汲取更多腥甜温热的血液。
然而还未等他过足瘾,下一秒他冷酷无情的姐姐已经抽回了手,没有丝毫心软地将他推开了。
“清醒了?”
她下了榻,抽出丝巾细细擦手,扭头对李沐麟说,“鹤明,施针吧。”
李沐麟应了一声,再次捧着针包上前。
重回人间的陆雁黎已经恢复了冷静,只是呆呆地盘腿坐在榻上,任由李沐麟在他的各个穴位刺上银针,和刚才暴躁发狂的样子判若两人。
完成安抚任务的陆景珑坐到与他相隔最远的地方,从小几上仅剩的几个果盘中挑了个李子咬了一口,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李沐麟为陆雁黎扎完针,服侍他躺下后,从药箱中拿出纱布和药膏走到了陆景珑跟前。
“殿下,您手上的伤,让微臣帮您包扎一下吧。”
陆景珑伸出左手,他便半跪在她跟前仔仔细细地为她清理伤口、涂抹药膏。
大多数时候她给陆雁黎喂血都是刺破手指喂一两滴就够了,只是这次在春狩路上拖了几日,只能一次性多喂些。
包扎到一半,陆景珑放下了手中的果子,突然倾身凑近了李沐麟。
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对方的脸转来转去,仔仔细细地检查:“鹤明,脸怎么了?”
是刚才从榻上摔下来的擦伤。
李沐麟不欲多言,余光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榻上状似昏睡着的陆雁黎,以极低的声音说:“小伤,无事。”
陆景珑没说话,手指在李沐麟手中拿着的的药罐中蘸了一下,托着他的脸,轻轻地帮他攃药。
她的指尖冰凉如玉,李沐麟仰头看着她,呼吸变得有些发紧。
她今日做了与以往不同的打扮,华美锦裙换做飒爽猎装,繁复云鬓梳成玉冠高辫,额间还束着宝石抹额,芝兰毓秀,眉目多情。
活脱脱就是个风流倜傥的俊美纨绔,放到京城里不知要让多少小姐春心萌动。
陆景珑注意到他怔忪的眼神,心知肚明地笑起来。
“怎么呆呆的……”
她的声音十分温柔,“鹤明喜欢我穿这身?”
“殿下,”
李沐麟回过神来,脸有些红,“臣失礼……”
“没关系,没关系。”
她十分大度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退后,“更失礼些也无妨,本宫提前原谅你的大不敬之罪。”
睡得并不安稳的陆雁黎睁开眼时,在朦胧中看见陆景珑低头吻了跪在她身前那男人的唇,辗转反复,极尽缠绵。
她的眼神柔和而专注,和看着他时锋利又冰冷的感觉完全不同。
陆雁黎昏昏沉沉地想,被她那样看着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
明明都是棋子,有的人能得到她无微不至的垂怜,那么一点小伤都被看在眼里;而他得到的却只有冷漠和厌恶……只因为他和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他前世的那个程燕回长得相像。
而今生十载相濡以沫的姐弟情谊则根本不值一提,曾经她对他的百般宠爱都化作虚影,了无踪迹。
说不清楚是嫉恨还是不甘的阴暗情绪悄悄爬上心头,陆雁黎静静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至少,她还是把他留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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