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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祈一点不生气:“我也给栀栀盖一个好不好?”
这话完全没有征求同意的意思,林栀意起身就想跑,却被死死禁锢腰身,掀开了肩膀衣衫。
上次胸口的红痕早就恢复消失,光洁一片,谢安祈眼底闪过不悦,低头埋首,再次烙印。
林栀意气的上手薅他头发,这哪是盖一个,这是恨不得她身上都是他的痕迹……“你别弄了,我真生气了!”
谢安祈抬头,亲了一口红唇安抚,哑声道:“嗯,不弄,不然栀栀可能要换身衣服。”
白了谢安祈一眼,不搭理这带着暗示的话语,起身整理衣服。
“要去欧阳玉的成年礼,还有时间,把魏阳叫来一起,最近他怎么样?”
谢安祈闻言笑了:“大概是在忙着相亲。”
林栀意:“……”
来到谢安祈家的魏阳,就像是被风干的咸鱼,一个招呼都没打,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戴着痛苦面具道:“别提了,自从我爸知道我混到了林小姐身边后,我这个透明人就成了香饽饽,安排我和不少家族小姐不断偶遇。”
“彬彬有礼说我疏离,谄媚了说我下流,不冷不热又说我高冷,回头告状,我就被我爸一顿踢,我真他妈服了,老子没想拒绝啊。”
林栀意也诧异道:“这不对了吧,你都这个态度,她们为什么要挑剔?”
魏阳一脸委屈:“就是啊,我完全在迎合她们,为什么要告状呢?”
谢安祈在一旁冷笑:“你任何一个态度都没问题,问题出在你把那些小姐聚在一起,想要一人睡全部,我有说错吗?”
魏阳尴尬住嘴,眼神心虚……林栀意惊讶:“还能这么玩?对啊,为什么我就没想到,我也可以多找几个……”
话都没说完,人就被谢安祈大力拽进怀里,打量她身体的眼神满是侵略欲。
“宴会别参加了,我满足一下你,省的你有心思多想。”
说着就要把人往楼上抱。
眼看谢安祈来真的,林栀意赶紧道:“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再不走,人家礼宴都结束了。”
见谢安祈虽然停住了脚步,还是直勾勾盯着她。
林栀意抬头在他喉结上吮了一下:“别闹了,走吧。”
魏阳目瞪口呆:“不是……你到底是想走还是不想走,谁教你亲男人喉结的,欧阳冶还是凌彻?”
腰间手臂猛地缩紧……感知到某人某种情绪变化,林栀意脱下高跟鞋,砸向魏阳:“我看你就是欠踢。”
三人又闹腾一会,才上了车。
这下时间真的耽误不少,宴会都过半了,还没看见林栀意影子,欧阳冶蹙起了眉。
欧阳家现任家主,欧阳冶的父亲欧阳毅走过来:“沉住气,身为欧阳家继承人,你该有大局。”
“当初我就说过让你接受林栀意,是你自己摇摆不定,眼下本该是你的东西成了别人的,你才着急有何用,想办法掰回一局便是。”
欧阳冶蹙眉:“爸,我不明白,既然我们家选定的不是总统,为何还要……这不是墙头草吗,薇薇那边……”
“蠢货!”
面容和欧阳冶有几分相像,但沉稳老练的古板男人道:“什么是墙头草?没有坚定内心,只能依附别人,还摇摆不定的才是墙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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