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谭言垂下头,尽量把自己伪装得心酸一点。
九五之尊,在一介妃子前自称“我”
,可见的确把眼前人捧在了心尖上。
换作以前,苏芜也定会被这个细节打动,但如今,苏芜只觉得可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满腔怒火又在听到他这话后瞬间被点燃。
苏芜转过身,冷冷地盯着谭言,一双眸子含恨,深邃又空洞。
“你杀了我爹爹,是不得已?”
谭言不假思索,直截了当道:“乱臣贼子,就算我能容他苟活在世,文武百官也断然不会放过他,定会谏争如流,直到我下令赐死他才罢休。”
乱臣贼子。
这词太锋利,扎得苏芜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先皇登基,国步艰危。
她爹爹鞠躬尽瘁,征战沙场,自己的长子死于刀剑之下,他也从未后悔守在边疆。
一守便是十二年:十二年,不曾回京;十二年,祖母离世时还念叨着他的名字;十二年,边塞的雪染白了他鬓角碎发。
十二年后班师回朝,深受先皇敬重,却主动交出兵权,只求安稳颐养天年。
在她嫁与谭言后,又不得不蹚进太子之争的浑水,倾心辅佐谭言登上太子之位。
如此为了他谭氏江山勤恳一生的爹爹,到头来却被谭言扣上一个乱臣贼子的帽子,遗臭千年,死了都要被人指着坟头新草讨伐。
只因爹爹在边疆是施惠上下,受民爱戴,帝王疑心,随手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玷污了他一身清正。
苏芜抬手拭去眼角的泪,再质问谭言的语气都平静了不少:“那你立后,还是不得已而为之?”
谭言面上闪过一丝无措,一时沉默着不知说什么,半晌伸手,掌心里躺着一支珊瑚发簪。
苏芜认出了,那是她十七岁那年的上元佳节,谭言在街头小贩的摊前买给她的。
那时谭言一贯看不上这种地头摊,从来不在这上头买什么东西。
当日破例,并非上元灯火温柔迷了眼,而是那个小贩招呼了一句“小郎君,给娘子买一支发簪吧。”
六皇子谭言一向被人称为“殿下”
,冷不丁听到一句“小郎君”
,怎料小贩后头的话更让人意外,让人意外地高兴。
一身藏青色便服的少年郎买了簪子,人间烟火处处燃,天上水中波光环。
在放满了花灯的河边,谭言小心翼翼地伸手,将簪子别进了苏芜的发髻间。
见苏芜没闪躲,少年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一字一句郑重问道:“明日我便禀告母妃,娶你为妻,你可愿意?”
远处的打铁花开始了,光着膀子的匠人手执两根花棒,向夜空中洒出一阵阵星雨,人群喝彩声阵阵。
大红鹤氅里,姑娘白皙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上前一步牵住了谭言的手,拉着他往打铁花的人堆里钻。
便是答应。
时过境迁,苏芜瞥了眼簪子,再无那日的雀跃,心里恶心和恨意交杂,两人就这么彼此各怀鬼胎地相望着。
谭言以为,他拿出这支簪子,苏芜便会想起从前他们的青梅竹马,恩爱两不疑。
苏芜的确想起来了。
先皇膝下子嗣凋零,共育七子,然能平安顺利长大的不多。
大皇子生下来便体弱多病,百天时便早夭;皇后所育两子,长子三皇子自小便顽劣不堪,十岁打马球时从不慎从马上摔下,自此双腿便算是废了。
五皇子两岁染了风寒,太医院东奔西走竟治不好,不出一月也撒手人寰。
其余一众皇子中,唯二皇子谭逸和六皇子谭言品行出众,德才兼备,是可担重任的大器。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