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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动了这个念头,青黑色的触手被烫得退缩,泛起如同鱼鳞般的烧痕。
祂沉沉地盯着秦越的睡脸,和缓地把差点要撑破的皮穿了回去。
属于女人的嗓音柔和:“陛下,该醒了。”
秦越被推醒。
阖眼后殿内发生的异样不复存在,眼前只有一脸恭敬的阿清。
她原本只是想闭着眼休息一会儿,但不知为何,眼皮越来越沉,直至昏睡过去。
此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现象。
秦越若有所思:“阿清,你的手指怎么了?”
阿清的指根处留下了一条很深的伤口,血珠从上面滚落,看上去伤得很重。
“只是不小心被划伤了。”
阿清说道,她用手帕简单包扎了一下,“很快就不流血了。”
秦越一顿:“我看看。”
她挑开了阿清的手帕,血一股脑从伤口里涌出来,刚黏合的皮肉被重新撕开。
秦越堪称冷漠地看着手帕被染红,语气却很温柔:“痛不痛?”
“小时候我的母妃告诉我,受伤了吹一下就不痛了。”
她的嘴唇抵在伤口的位置,只隔了细微的距离,轻轻吹气:“感觉有好一点吗?”
阿清只觉得很痒。
仿佛气流被吹进了身体里,沿途一路洒下种子,生出了鲜嫩的幼芽。
“陛下,您对谁都这么好吗?”
秦越有些惊讶,微笑着说:“怎么了?”
为了查看伤口,她撑在塌上,几乎伏在她的膝头,那双明亮含笑的眼睛晃着水光,浅浅地透着阿清的影子。
“要是受伤的是惠妃娘娘,陛下也会为她这样做吗?”
怪物的本质是独占,尽管是自己的分身也不放过。
只要从秦越嘴里说出一个对字,阿清就敢去把分身碾成灰吞下去。
古怪的暴躁感使得伤口又在疼痛,指根处裂缝更大,其下的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钻出来,真真实实地在秦越身上缓解骚动。
秦越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阿清被戳得有点呆,另一只完好的手捂着被戳的位置。
“没有别人,只有你。
无论你是阿清还是惠嫔,或者是别的什么身份,朕只会为你做。”
年轻俊俏的皮囊深情款款地说着情话,秦越垂下的发丝落在阿清的衣襟。
陛下神色有些无奈:“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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