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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晃晃悠悠,猛地摇头,
“我再一看,才发现实在荒谬。
叶娘子今年二十有四,人老珠黄,青春不在,县主你不一样,二八年华,正是如花似玉的时候,我竟然也能看错,真是罪过罪过。”
说完,又端起酒盏,向康和县主敬了一杯。
而他的夫人已经脸色大变,在桌下死命掐他大腿:“死鬼你喝多了吧,不会说话就别说,闭上你的臭嘴!”
这人出了名的妻管严,平日里被这位正室夫人欺压威吓惯了,今日难得借着酒劲发作,张脸就吼回去:
“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
别长着对耳朵,一天天听到什么都以为我在讽刺你人老珠黄!
我、我这是在夸县主花容月貌、冰雪可人,叶氏一个罪臣之女,又是仲修的下堂妻,哪里配和县主比?”
康和县主却只觉得内心翻江倒海,他们夫妻两人的争吵嗡嗡作响,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黑着脸站起来:“我突然胃口不好,你们慢慢吃。”
等到人走,饭桌上的争吵还没停止,刚才那个讥讽容津岸的人听不下去,声量提高:
“你就说你贱不贱?嗯?任谁来,打眼一看,会不知道这位县主娘娘长得像叶采薇?”
“人家自己都不在乎当替身,你非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干什么?这下好了,人家下不来台,别说这县主娘娘的亲爹最近在三皇子面前得脸,就光是她回头到容津岸面前哭一哭,够我们在座几个喝上一壶的了!”
“怕什么,因为前几个月的妖书案,容津岸已经退出了内阁,而且他现在在丁忧,也没个正差,手、手应该是伸不了这么远的……”
妻管严自己把自己说得没了底气,梗着脖子:
“你们就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当年全京城,谁不知道容津岸和叶采薇互相看不顺眼?后来叶渚亭出事,容津岸不就是为了报答叶渚亭的栽培,才娶了叶采薇吗?他们成亲几个月就和离了,容津岸肯定早就受够,怎么一转眼过了五年,他还专门找一个跟叶采薇长得像的替身回来?”
这话一说,满桌的嘈杂突然停下来。
好像这个自相矛盾的问题,大家从来没有往深处想过。
就在众人泡在酒臭中面面相觑时,一个犹疑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其实,我倒是知道一点内情的。”
说话的这位,这五年以来的仕途最顺,是在场唯一一位当年同样受叶渚亭单独照拂的学子,是与容津岸和叶采薇货真价实的同窗,与两人都更加相熟。
在座之人也知晓这层关系,纷纷看向他:
“既然有内情,可被卖关子!
我们可是最喜欢听这些了,快点快点!”
明知道所有人都在好奇催促,那人却慢吞吞端起杯中酒,仰头一饮而尽,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打了一个酒嗝:
“像你们,那些外面的人,都以为他俩是互相看不顺眼的死对头。”
然后故意一顿:
“其实,他们两人郎有情妾有意,背地里打得火热,早就私定过终身。”
饭桌上传来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们在叶府中上课的时候,经常都是所有人一起吃饭。
同一张桌子,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
那人挤了挤沟壑纵深的眼:
“桌面之下,偷偷相互摸手,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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