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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面颊哭得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哀红,肩胛好似垂下的花枝。
他居高临下看去,隐隐可以见到她衣襟之下一片绵软的白腻。
“我不怨你。”
她浑然不觉,又抽泣了一声,细声说着,“本就是我自己……痴梦一场。”
阮窈哭了好一会儿,迟迟未等到他的劝哄,眼泪最终自行止住了。
像极了跌跤以后,双亲并不在旁,只能自顾自爬起来的稚童。
她鼻尖通红,语气中的幽怨压也压不住,“我哭了这样久,公子既不回避,也不劝慰半句,当真是……有失君子风范。”
裴璋不禁有些失笑。
方才还口口声声说着不怨的人,此刻话里却尽数是埋怨。
只是她的眼泪好似绵绵的雨,这两日接连不断地落入他心中,逐渐将心底的沉郁之气洗刷干净。
倘若他想,任她佯装也好,乞怜也罢,总之桩桩件件,这些眼泪都是为了他而流。
只是为他,而非旁人。
想及此处,他极轻地笑了一声,嗓音算得上有几分低柔。
“当真不怨?”
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几乎想也不想便答:“那是自然。
我本就是一介孤女,无靠无依,全赖公子眷顾,眼下才得以有一处安身之所,何来怨怪。”
这嗓音轻柔如水,每个字都好似江南沾了湿气的垂柳,软软拂过他的发肤,继而又化为丝缕的雾气,渗入他的心神之中。
阮窈眼角仍噙着泪,裴璋缓缓伸手,抚在她眼下的水渍上,只觉她的肌肤温热而滑腻,将他的指尖亦染上些许热度,令他的手微微发起烫。
她身子轻颤了颤,很快仰起脖颈,像一只急于祈食的猫儿,带着讨好之意,温顺地蹭了几下他冰凉的掌心。
“我不愿嫁于旁人,此生只想听从自己的心意。
若能常伴公子身边,便是为奴为婢,我也不怨。”
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随着她说话而落下,顺着襟口滑进了衣中。
裴璋抬指,为她将那缕发丝捻出,发丝冰凉而柔软,像是会动一般,在他手指上轻勾了勾。
他眸光微动,嗓音温和如故,唇间溢出的话语轻的像是一声微叹,“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千真万确。”
阮窈面色不禁露出几分羞赧,目光却并未躲闪,“但求……公子怜惜。”
话音落后,她试探着勾上他的另一只手,纤柔手指轻轻晃了晃,试图用她的温热牵缠住他。
尽管裴璋并不想承认,可事到如今,因她而生出的种种触动,倒也不算太差。
就像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莺鸟,本该轻轻飞过这池平湖,却偏生不肯罢休,悄无声息地漾开一圈又一圈的细密涟漪。
她既无怨无悔,又这般想要诱他,他便该将她摘折下来,再注视着她用全副身心来奉行诺言。
*
回钱塘的路上,阮窈并未再坐来时的马车,而是听从裴璋的话,与他共乘一车。
沿路无所事事,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中折扇,见裴璋又在看书,便问他:“公子在看什么书?可有我能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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