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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刚才的咳嗽声,很有可能是已经感染瘟疫的人。
“人?”
副将道,“庭州还在封城,原先出城的人怕感染瘟疫,能走的都走了,还会有谁在这儿?”
江颂宜肯定道:“我不会听错,那里肯定有人。”
她这么一说,副将从牵马的兵卒手里拿过火把,往前走了几步,对着树林里喊道:“何人在此处?出来!”
“再不出来,我们就放箭了!”
被副将这么一威胁,树林里响起压抑的咳嗽声,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哆哆嗦嗦爬出来,哑着嗓子道:“官爷,别放箭,咳咳咳……”
副将一听这咳嗽声,立刻警觉起来,往后退了两步。
江颂宜利索地戴上口罩和手套,从副将手中接过火把走上去。
那妇人坐在杂草中,火把照亮她惨白的脸,脖子和手臂隐约能看到变成青紫色的皮肤。
江颂宜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这妇人不仅感染了瘟疫,病情还相当严重。
得把她带回城中治疗。
想到这里,江颂宜招手示意副官上前,跟他商量清出一辆马车,让妇人躺在马车上,将她带回隔离区治疗。
妇人一听要把她带回庭州城,挣扎着爬起来转身就想跑。
副将眼疾手快,冲上去将妇人摁在地上。
妇人被摁在地上,仰头对着树林里嘶吼:“跑!
大丫!
快带着弟弟妹妹们跑!”
树林里立刻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孩子惊恐万状的哭声。
意识到树林里还有人,副官不等江颂宜吩咐,招手让几个兵卒进去抓人。
不过一刻钟,兵卒们从树林里抓出四个孩子。
大的丫头不过十三四岁,小的才四五岁。
四个孩子全都感染了瘟疫,症状轻重不同,最小的孩子出现咳血痰的症状。
妇人见四个孩子都被抓回来,一时间哭得宛如天塌了,她不断向江颂宜和副官磕头,请求他们放过她和孩子。
“我们会找个没人的深山野林待着,求求你们,不要把我们抓到庭州……”
江颂宜担心副将和兵卒们接触重症病人会被感染,让他们先拆了马车上的预防药吃下,然后看向妇人。
她想起张祖谦说的,庭州城中不少人以为进了隔离区就是等死,试图冲出城防离开。
这个妇人一听到要把他们带回庭州就如此惊慌,想必是听说了类似的流言。
她开始耐心安抚妇人:“别怕,庭州已经研发出能治疗瘟疫的药了,把你们带回去是为了治好你们。”
妇人认定她在说谎,拼命摇头,哭得涕泗横流:“不,我们不去庭州……”
“我没骗你,我就是大夫。”
江颂宜指着马车上的药,“你看,那就是治疗瘟疫的药,城中已经有不少人吃过药痊愈,再过不久,城门就能打开了。”
妇人看着将士拆开药盒,取出一板药,剥出两粒丢进嘴里,像吃糖豆一样囫囵咽下,她的哭声一停。
“真、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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