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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安心中不快,若他用强自是可以水到渠成,只是担心她会吓到她。
无奈叹了口气,转身又回了浴室。
泡到已经变凉的浴桶中,就有什么东西从鼻子流出来,鹤安拿手巾擦干净,烦闷的闭上眼。
翌日一早,阮清欢缓缓睁开眼,日光透过帷幔照进床内,迷蒙的眸子微微抬起,在看到鹤安的一刻,打了一半的哈欠咽了回去,脑子瞬间清醒了。
回想起昨晚的情况,阮清欢赫然发现,裹着自己的毯子不见了,全身上下不着寸缕,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她此刻正紧紧的贴着鹤安,手脚全都搭在他身上。
好在他睡得沉。
好在她先一步醒来。
局促之中,她先是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左右看了一圈,才想起夏莲昨晚将简衣放在了桌上的托盘中。
那鹤安昨晚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时,岂不都被他看光了?
私闯浴室,他怎么能干的出来?
心脏狂跳得如同打鼓,震得阮清欢耳朵生疼,总不能这样一直耗着,她得起来将衣裳穿好,不然鹤安醒了,她这样子多尴尬?
阮清欢做了三次深呼吸,心绪总算平稳一些,出了被子,一股凉意席卷全身,她将被子轻轻跟着自己挪动,可带着被子跃过床边的鹤安,实在有些费劲。
一条腿从鹤安身上迈过去,踩在床沿上,接着是一只手,阮清欢抿唇,紧张的盯着鹤安,就在快要大功告成时,鹤安突然睁开了眼……
阮清欢吓了一跳,脚下一滑,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与此同时,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解释:“我就是想下床穿下衣服。”
说完她就后悔了,只见鹤安的眸子一路向下,阮清欢一急,有点像遇到危险的某种动物,直接将头埋在了鹤安胸膛。
敲门声响起,鹤安一把握住她的腰身,将她放回床内,掀开被子将人拥了进去。
阮清欢感受到他手的温度,吓得一动不敢动。
夏莲敲了两下见没有回音,便转身端着水盆往外走,不经意看到隔壁院中的柳月如和丫鬟,正往畅春园中张望。
房间,鹤安的呼吸越来越重,盯着蜷缩在被子里的阮清欢,声音暗哑:“为夫不想再等了。”
你想逃多久
阮清欢被鹤安吻得七荤八素,本来挡在身前的手被他拉开,欺上前来。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阮清欢仅存的理智想将他推开,但鹤安虽是文官,却武功高强,阮清欢的抵挡对他来说没有一点作用。
“鹤安,你本来不想娶我的……”
鹤安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来,俯瞰着身下满眼慌张,呼吸急促的阮清欢。
她说的不错,在见到她之前,他的确不看好这门亲事。
在鹤安心中,能执掌相府后院的女人,必需是睿智且从容的,但阮清欢的名声却跋扈张扬,我行我素,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说,并不合适。
他之所以退了一步,不仅仅是因为父母之命,也因为皇上有意赐婚,仪和公主是二皇子的亲妹,若真成了驸马,那他丞相之位必然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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