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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模糊糊地想,裴若亲人原来是这么温柔的吗?
凉风拂过,身前人收紧了手臂,把他更深揽入怀中。
少年仰着头,被亲得意识迷蒙,不知是酒的后劲还是身子发软,几乎整个倚在了裴若身上,勾勾缠缠,眼睛不觉睁开了些许,里面雾气迷蒙,溢出眼泪。
“世子爷——世子爷——!”
一道声音隔着水池传来。
元澈倏忽一惊,牙齿一碰,一下子咬在了裴若嘴唇上。
“啊,抱歉!”
舌尖尝到血腥味,元澈马上松了口:“我不是故意的。”
他脸上红扑扑的,嘴唇被吻得殷红,又软又润,或许没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像引诱。
裴若圈着少年的腰肢静默了几息,阖上眸子,压下再尝一尝的冲动,然后稍微松开了手,显得很是宽容:“无妨。”
他用怀中手帕擦了擦唇上破口,看向不远处:“下人来找你了?”
“嗯嗯。”
元澈这时终于感觉到了不好意思,使劲抿着嘴唇,哪怕心里一上一下跳得异常飘忽,也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那……我先走了。”
他努力站稳了步子,转过身,心跳如擂鼓。
今天喝昏了头,就那么大胆地邀请裴若做了件亲密得过分的事。
裴若竟也没有拒绝,不对,他本来就不该拒绝。
虽然是在宫闱,却也认清彼此心意,名正言顺。
裴若的父亲会怎么想?会觉得他是个很凶的人吗?
脑子乱糟糟的,好像停滞的大脑重新开始工作,于是各种凌杂的事情一股脑涌了进来,也不管他想不想知道答案。
“世子爷!”
秋空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他面前,道:“您怎么走那么远,我差点找不着人。”
元澈有几分不自然:“是走得远了些。”
“这是醒酒汤。”
秋空递来一个碗,又往他身后看了看:“那边是不是有人?对了,爷,你的灯呢?”
少年把醒酒汤一饮而尽,完事擦了擦唇角,语气镇定:“你看错了,我摸黑过来的,好了,咱们快回去吧。”
……
裴若目送着少年的身影离去。
深一脚,浅一脚,似还没从失神里恢复,瞧着惹人可怜又喜欢。
他摸了摸唇上伤口,在黑暗里静静立了一会儿,提起少年留下的灯,缓缓走了回去。
外殿的宴席已过了酒酣耳热之时,临近散场,虽皇帝已提早离去,一个个却也没过于放肆,只有坐姿稍显随意了些。
裴怀虚平静地扫视一眼,立即有人注意到他唇上的伤口,殷勤问道:“裴大人,嘴上这是怎么了?”
青年淡淡道:“擦伤而已。”
伤在别处也就罢了,偏是嘴唇,这里头可大有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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