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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迹不论心。
薛薏淡淡垂眸,看向自己手腕上绑的绳子,和椅子的扶手捆在一起,没有很紧但也无法挣脱。
感到为难的应该是她才对吧?
沉着眸色抬眼看着他。
果然无论吟酒在她身边办事再周到,他始终都是秦敕的人。
她对淮安的路其实不大熟悉,几次出门也都是府里套车送的,所以直到马车拐上的下路愈偏僻,才终于确认心中所想。
车夫在车前赶着车,脖颈处冷不丁抵上冰凉,浑身一战。
薛薏小声在他耳边命令:“别动,将车赶到前头那处酒家,停下。”
这条路很荒芜,薛薏目之所及只有远处前头有家店,扬着酒幡,在泛着白且辽阔的天鲜艳惹眼。
脖颈处实实在在抵着一把匕首,薛薏的语气冰冷瘆人,车夫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只能听着薛薏的命令往酒家赶,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您,别冲动车夫小心解释,“确实是前些日子,有难民闹事,将大路砸了还未修整好,您又走得着急,怕耽误了您的事这才选了这条小路……”
他的话真假参半,让人辨不清楚。
薛薏听到了,不置可否,因为她确实在秦敕那儿听闻了此事,可她更相信她的直觉不会出错。
马车缓缓停下,薛薏满心注意都在车夫身上,因为常年忙碌,赶车牵马,他人长得很结实,但凡薛薏有半分掉以轻心都可能被他夺了武器。
然而可能从来都是做着安稳差事,他人很老实,面对薛薏的生死威胁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让薛薏少了很多事。
不过很快她也知道了车夫不挣扎的原因,那个一直跟着的小丫鬟,不知不觉间摸到了薛薏身后,朝她颈后轻轻一敲,薛薏浑身脱力,眼前一黑倒下,车夫顿时松了口气,感激地看向她。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薛薏用力咬着牙回头,看清了对方熟悉的眼神。
完了……
这一招请君入瓮,是秦敕谋划好的,就看着她白白往坑里跳。
同时这一幕和多年前记忆重叠,反正都已经完蛋了,薛薏感叹,他身边的人下手可是个顶个的干净利落,不过当年山洞那个似乎是叫听风,甚少见到。
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如今的场面。
薛薏轻轻动了动脖子,没什么感觉,赞许道:“你下手倒是比他精准。”
当年醒来的时候她可是浑身都疼,除了脖子上的伤,还有脚伤,连着头疼了好几日,打不起精神。
不过庄子上没有伤药,更没人给她请大夫,她凑和着薛苡找来的草药应付了一下,总不见好。
她有伤,薛苡又靠不住,生活质量是肉眼可见的飞速下跌。
她想是上天不想让她们活,前路无光的时候,薛从义又良心发现派人来接她们回家,一切又有了转机。
吟酒愣了一瞬,后来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听风,抬手挠了挠头。
听风着急给王爷送解药,当时又不知道薛薏的身份,或许下手就重了些,他可是小心谨慎生怕伤到了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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