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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荣难堪又无措,咬着唇沉默不言语。
樱粉唇瓣被她咬得发白,继而回红,呈现出更为饱满秾丽的艳色。
袁宗廷眼皮一跳,嘴唇抵去她耳旁,声音沙哑又暧昧,“哥哥不舍得你死。
宝儿丰若有馀,柔若无骨,迂处谦畏,若远若近,合该伺候为兄胯下,当个暖床取乐的小宠奴儿。”
善荣一生也没受过这样的羞辱,眼里再次蓄满了泪,牙齿直磕在唇上,鲜红的液体冒出,血腥气在封闭的床帏内弥漫。
悖逆、不驯、自残,任意一样都不啻于当面揭袁宗廷之逆鳞,他额角猛的一抽,黑眸也跟着翻腾起血色,神情有些失控的暴虐。
善荣微惊,扭头欲躲,被他一把扼住下颌,“不肯听话,嗯?不怕死,也不怕疼是吧?哥哥成全你。”
善荣大骇,刚说了个“不”
字,被他吮在唇上,正对咬破的伤口,血液汨汨外沁,二人唇齿间血气腥腻。
袁宗廷吻着她,右手握起她左边儿膝弯,胯腹顶着她白皙精致的盆骨,一挺身将露在外头黑紫粗长的一大段狠撞进去。
善荣嘶声惨叫起来,下半截似被一柄巨斧从中间劈开了一般,剧痛的同时,她清楚感觉到里面某样对女儿家而言极为要紧的东西被无情地捅破,碾为碎沫。
而侵犯、强迫自己的人,正是亲手抚育她长大,与她一母同胞的嫡亲兄长。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万一泄露出去半点儿,她无颜苟活,与她亲连相关之人,一并万劫不复。
善荣惊恐又绝望,泪水汪汪的滑落眼眶,身子痉挛着瘫软下去,被袁宗廷稳稳接住。
袁宗廷大掌托起她圆润滑嫩臀瓣,将人紧紧搂抱在身上。
捣破处子薄膜后,他并未歇止,一鼓作气,顶开层迭纠结的穴肉,强行挤入软融仄窒之最幽深处,彻底占了她。
磅礴的快感自被绵密包裹的熊根迸起,迅速蔓延至四体百骸,袁宗廷尾椎战栗,仰颈不住粗喘。
将强烈的射意遏下去,他低头朝二人交合处细瞧,那幼窄漂亮的小嫩缝被强行撑作一个狰狞肉洞,边沿瓣膜撕扯得透明、发白,正艰难地吞含自己黝黑壮勃的巨物。
皮肉绞咬得太紧,茎棒插拔间,粉透穴肉被拽出又卷入,磨的红肿,几缕落红夹杂着黏膜碎片沾附湿漉漉的棒身,乍眼看去,仿佛血肉模糊,形景残忍而糜艳抓眼。
与方才对善荣咬伤她自己嘴唇的愠恼不同,此时血的颜色与腥气,在袁宗廷眼里,已是俩人合二为一的证据,暧昧、淫靡,彼此亲密再无隔阂。
他眸色如墨,将唇亲昵地贴在善荣脸侧,低笑道,“心肝肉儿,你是哥哥的了。”
无尽的餍足感充盈心腔。
善荣虽不甘愿,奈何身子极青涩敏感,轻易的被撩拨出水儿。
袁宗廷只觉她里面湿、烫、软,又紧的让人疯狂,茎根被热滑淫汁浸泡,层层皱壁窒密裹缠,舒服得神魂飞荡,怒火全然消散,自然不再粗暴待她,叁两下扯掉她腕上汗巾,心疼地揉了揉数道勒肿肉楞,遂亲着她苍白的脸皮,劲腰挺送,缓缓在紧致腻润的粉穴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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