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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儒剑却用力攥着孙姿的手不放,坚定的说:“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道德如何约束,你们任一个人都是我所爱的,任一个我都不愿被伤害,如果有人来唾骂,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如果有什么罪责,就让我一个人来背负,今生我不会被弃今天的话,让我给你们幸福。”
孙姿被男人的话语惊呆了,但内心却好像松了一口气,张儒剑的誓言掷地有声,既然自己母女都爱他,而他也愿承担一切,自己又有什么可以畏惧的呢?
她看着张儒剑,男人的目光里透出的坚毅是那么地让她动心,厚实的身躯如山般挺立,好像只要他挺立着,任何风雨都会被他阻挡。
心理虽然可以渐渐接受这种情形,但根生蒂固的道德约束却让她仍是犹豫。
孙姿缓缓呼出一口气,这才感觉手被张儒剑握得很痛,皱皱眉,小声的说:“你握痛人家了。”
心里的负担放下后,话语中不由的透出几许撒娇的味道。
张儒剑惊喜的说:“你同意了?”
孙姿避开张儒剑的目光,软弱的说:“让我再想想。”
张儒剑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太过急切,自己何尝不知这是一条艰难的道路,可面对这样一对情深意切的母女,自己又能伤害哪个,又能舍得放弃哪个,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放松了双手,母女两人的手却依然留在他的手中,张儒剑把孙姿与菲菲的手合在一起,用双手拢着,用唇轻吻着两人的指尖。
孙姿与菲菲同时娇羞的一声轻呼,把手从他的掌中抽离,都是双颊通红,又同时骂了一声:“讨厌。”
不由相互对视一眼,同时低下头。
张儒剑呵呵一乐,却感觉双手剧痛,这才发现刚才在击打墙壁时双手已然受伤。
孙姿与菲菲同时发现了张儒剑的异样,又一同伸手要抓张儒剑的手来察看,孙姿看女儿伸手忙把手收回,但还是担心的看着张儒剑。
菲菲把张儒剑的双手拢在小手里,“痛不痛啊,剑哥哥?”
张儒剑看了看母女的神情,心中极是高兴,忙说:“不疼,不过得去包扎一下。”
说着起身向门外走去。
孙姿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菲菲也说:“我也去。”
孙姿犹豫了一下,“那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张儒剑与菲菲没有多想,让孙姿再休息一会儿,就去包扎了,他们没有想到孙姿是因为不愿与菲菲一起同去。
在孙姿脑海里还是放不下心中最后的犹疑,她现在可没有勇气与女儿单独相处,想想同作为张儒剑的爱人,自己都不知怎样与菲菲独处。
张儒剑与菲菲回来后,就找孙姿商量出院的事,这个医院他已经住烦了,何况毕业设计也刻不容缓,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行动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孙姿还想他再住几天,但在张儒剑的坚持下,也同意了,菲菲自是双手赞成。
张儒剑硬着头皮去找了凌医生,穿过走廊来到凌医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请进。”
房内传出女医生的声音。
张儒剑静了静心,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女医生那天有些戏谑的眼神,白鼠这个词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推门走进室内,女医生正在伏案工作,背对着他,并没有抬头察看。
张儒剑站在女医生身后,没有敢打搅她,他自己心里暗暗想,自己平时也没有畏惧过什么,可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自觉好像有些示弱?
女医生的修长身形伏在案头,神情专注,好像根本没有在意张儒剑。
张儒剑索性打量起她来,身体被白色大褂遮盖起来,看不出身材,头微偏,黑发从一侧倾下,坐椅下的小脚交叉着,没有穿袜,皮肤白晳得有些显得苍白,没有任何女孩特有的修饰,反而显得与众不同,让人怜爱。
怜爱?
张儒剑苦笑摇摇头,可心中对女人的厌恶明显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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