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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狎妓风气盛行,但太子也掺和其中,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沈舒幼亲耳听到之时,整个人都傻了,还好上辈子绿华随口提了一嘴‘听说太子去青楼了’,被她一直记着。
“他还真去啊……”
她都只敢小声揣测,没想到还是真的,难怪最后裴决再怎么费心费力都保不住太子。
谢世杰也只得点点头,示意她莫要再提起,被人发现可是要砍头的,再次提起砍头,她不寒而栗,一阵后怕。
幸好此事与谢府无关,满朝文武被圣上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最后被追责的也只有东宫的一干人等,首当其中就是太傅,未能尽职尽责教导和规劝太子,差点没了脑袋。
还好庆王李徽听闻此事,连夜从北境赶回来为太傅求情,才得以保住一命,被革去官职驱除出京。
李徽自小与太子一起长大,受教与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傅,这份师恩他铭记于心。
最后,东宫所有人员几乎全部被处置,重新更换,太子被禁足不得外出。
至于裴闻卿,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他人了。
一直到冬至前三日,全城戒严的禁令才全部解除,开始恢复往日生机。
这日阳光灿烂,微风轻拂,又正值休日,沈舒幼独自一人出府来,按照之前记下的医馆名字,逐一上门问脉。
一连跑了几家,得到的回答都和徐庄与差不多,让她不要心急。
到了最后一家医馆,为她号脉的是为女大夫,她这才鼓起勇气来询问。
“实不相瞒,我此前生育过一个孩子,就是不知道这次为何一直怀不上,还请大夫详细同我说说。”
她事无巨细,如实相说来。
女大夫笑着回答:“既是生育过便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夫人的脉象有些虚弱,有些气血不足,不知此前有没有受过什么重伤?”
重伤……
沈舒幼自觉捂上心口,气息顿时弱了下去:“此前我受过箭伤,落了点病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要是重伤也只有这个,落水,惊吓和那次箭伤根本无法相比。
“可需一直服用药物压制?”
她点点头,将药瓶拿出来交给女大夫帮忙查验。
女大夫先是闻了闻,随后取出一粒药丸用指尖碾碎,放到嘴里尝起来,细细品味之后,将药瓶还给她。
“可是这药有问题?”
沈舒幼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女大夫吐掉药渣,喝了一口茶漱口,方才回答,“应当是了,毕竟是药三分毒,我看夫人又贴身带着,想必服用次药颇为频繁且也有些日子了。”
沈舒幼在心里计算着年月,缓缓道:“这是第四年了……”
是不是没救了?她是不是再也不能怀孩子了?
“那应该就是这药的原因。”
“既是这药的原因……”
她又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可有医治的法子?”
女大夫柔声道:“想必为你看诊的大夫也说过,想要不发病就必须少思少虑,保持身心愉悦,不发病就不用吃药,吃药的次数少了,久而久之,这身子也会逐渐好起来。”
“可是我好像做不到,每月都得吃药来压制情绪波动引发的心悸……”
她记得,坚持最长也只有两个月不犯病,若想养好身子,得半年以上,谈何容易。
女大夫拍了拍她肩膀,安抚道:“这孕育孩子对母亲来说也是件喜事,若日日忧思只会伤身,需平心静气,不然这怀胎这只是用来束缚自己。”
这话说到她心坎里了,上辈子在知道自己有孩子之后,先是又惊又喜,然后是害怕被家人发现,离家出走跑到乡下躲起来,日子虽艰苦,但她至始至终都从未埋怨过半句,怀揣着喜悦之前盼望早日与孩子相见。
沈舒幼捏紧手里的药瓶,问道:“需要坚持多久?”
“三个月及半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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