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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院子中间,客景初将尚灵冬轻轻放在地上,朝四周大喊道:“来人啊!
人都去哪了?”
不一会儿,几个男女仆人从院子外面小跑进来。
他们看到客景初的脸色,自知闯了祸,连忙跪在二人面前:“二公子恕罪,我们再也不敢乱跑了!”
客景初道:“你们刚才去哪了?怎么一个人也不在?”
其中一个仆人颤声道:“刚才我们正在打扫院子,突然不知从哪窜出来两只猫,一只黑猫,一只白猫,模样甚是可爱。
我们去追猫,就走远了。”
客景初道:“那猫呢?”
另一个仆人接话道:“猫跳过围墙,跑到外面去了,没捉到。”
客景初叹了口气:“都起来吧,把那间屋子的门窗打开,通通风,切记捂好口鼻,不要吸进烟雾。
再去把孙大夫请过来,越快越好。”
仆人们领命,从地上爬起来,各自忙活去了。
客景初又想抱起尚灵冬,被她推开:“我自己能走。”
二人走进右手边的一间新客房。
客景初扶尚灵冬靠在床上,倒了杯水递给她:“先喝点水吧,大夫一会儿就到。”
尚灵冬接过水杯:“其实我没什么事,只是被烟熏得有点头晕。
从屋里出来之后,已经好了大半,不必请什么大夫的。”
客景初道:“不请大夫怎么行?万一那烟有毒,该如何是好?”
尚灵冬轻轻一笑:“你也太过小心了。”
“小心些总是好的。”
客景初道:“身上可还有受伤的地方?”
尚灵冬摇摇头:“没有了,那么短的时间,他伤不到我。”
客景初接过水杯,扶她躺下:“别说太多话,先休息一会儿吧。”
尚灵冬道:“你有没有受伤?”
客景初笑了笑:“你看我像是受伤的样子吗?”
尚灵冬也笑了:“不像。”
房门本是虚掩着的,这时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白应笑急急忙忙走进来,后面跟着望辰。
白应笑径直走到床边,俯身道:“冬儿,你的房间着火了吗?里面好大的烟,你有没有受伤?”
尚灵冬手撑床沿坐起来:“没有着火,不过是进去个人,点了柱香,不碍事。”
白应笑拉过她的胳膊,左看右看:“真的没事吗?怎么会有人去你屋里点香?难道是走错路,把那里当成佛堂了?”
客景初挡掉白应笑的手:“你别问东问西的,让她好好休息。”
“二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提着一个药箱,站在门口敲几下门。
客景初起身去迎:“孙大夫,快请进。”
孙锦年推门进屋,把药箱放到桌子上,走到床边坐下,问道:“这位姑娘哪里不舒服?可有什么症状?”
尚灵冬道:“被迷烟熏了一遭,有点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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