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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景初仰头看天:“天色已晚,你要去哪,我送你去。”
尚灵冬拒绝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走,不用别人送。”
客景初笑了笑:“也对,你应该是不怕黑的。”
尚灵冬把金星瓶举到他面前:“刚才一直在手里攥着,差点忘记还给你。”
“送给你了,就当是报答你的施救之恩。”
客景初道:“万一哪天你再被你师父关起来,说不定它还能派上用场。”
尚灵冬继续把金星瓶往前推:“我不要,之前说好的,我给你治伤,你带我走出这片竹林,何来报答一说?”
客景初垂下眼:“你若是真不想要,就送给别人吧,反正我拿着也没什么用。”
尚灵冬默默收回手:“你离开以后,最好不要把这里的所见所闻说出去,我师父不喜欢被人打扰。”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
客景初道:“那我走了。”
他转身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抬高声音道:“你今天救我,让我看到了你良善的一面,可见传闻并不全是真的。
今后你也要好好做妖,莫要作恶,否则让我撞见,绝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一甩头发,大踏步向前走去,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尚灵冬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怕不是救了个傻子?”
刚刚因为破星罗阵而对那人产生的一丁点好感,一瞬间荡然无存。
“先找个地方睡一觉,等过了今夜,就去奉安城找那享遇仙算账。”
尚灵冬一边想着,一边往拴马的地方走去。
星罗阵前,两个身影从竹影里走出来。
“你别说,还真挺好看。”
须闻曲起两根手指,在金光闪闪的星罗阵上敲了几下:“清归,你的宝贝徒弟可要被人拐走了,你不去追回来?”
“不追了。”
清归一挥袖子,撤了阵:“该来的,早晚会来。”
须闻气呼呼道:“你那小徒弟在背后叫我‘老头儿’,还说我啰哩吧嗦,我可都听见了。”
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你说,她对着我这张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的俊脸,那声‘老头儿’是怎么叫得出口的?”
清归心不在焉道:“冬儿指的大概是你的年龄,而不是你的俊脸。
年轻人说话没有分寸,你这个做长辈的,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须闻见他情绪不高,劝慰道:“你也不必发愁,其实出去经受点历练,也未必是坏事。
有为兄陪你饮酒下棋,吟诗抚琴,还能让你觉得冷清不成?”
清归望着下山的石阶,幽幽道:“有个不省心的徒弟,做师父的,说不愁是不可能的。”
他话音一转:“不过这愁也好解,听说须闻兄的酒窖里新进了几坛世间难得一见的美酒。
我这愁用那美酒浇一浇,也就全都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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