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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里面装着怎样的机密常有都能接受,这跟他无关,令他无法安生的是,这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不是父亲的日记?如果是,父亲就跟组长的勾当有巨大的关联,且这种关联是隐秘的,因为组长在跟他讲述种种过往时,都没提起过这个日记。
这个机密会不会与父亲的死亡有关系呢?常有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但出于对组长的信任,他还是安慰自己:那是一本跟父母日记本一样的本子,但跟父母没有关系,像郭大成说的,那是当年流行的本子。
然后那截竹片不过是组长留下来的对父亲的念想。
这么想让他心里轻松,直到驶进村子,看见小胡同里歪歪斜斜地走出来一个人。
潜入豪宅
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疯疯癫癫的郝志成。
今天他依然穿着那日肮脏的衣物,病情似乎更严重了些,一边走一边用油条棍子抽打路边的野草,恶狠狠地咒骂着什么。
常有犹豫一下,把车停在胡同口,问候道:“郝大爷,您这是要干啥去呀?”
他始终有一种信念,父母那代人的恩恩怨怨跟他没有关系,他要对每个人保持尊重。
郝志成看出常有,疯狗一样冲上来,半路途中捡起一块石头狠狠丢过来。
常有赶紧拧油门,驶到二十米开外。
郝志成追到主路上,摔了一跤,爬起来后又向前追,常有继续逃跑。
大概有个百八十米,郝志成累了,停在原地破口大骂:“王八羔子!
往后看见我躲远点儿,要不地我把你脑瓜子拧下来。”
常有听完停下了,解释道:“郝大爷,你们那辈人的恩恩怨怨早都过去了,咱和平相处吧。
你要是觉得我爸对不起你,我就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郝志成闻言又上前,“赔不是有用吗?你们这些贼都吃香的喝辣的,我就偷点煤就家破人亡!
还买点东西来看我,你们就是当婊子立牌坊!
操你妈的!”
常有无奈地吐了口气,感觉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可准备上路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那天探望时郝志成说的一句话。
这句话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微不足道,但结合新的发现好像又隐隐指向了什么问题。
他松开油门,换上一种严厉的语气质问道:“你老说他们偷东西,你有证据吗?他们都偷啥了?”
郝志成继续向前赶,颇有些轻伤不下火线的气势。
他恶狠狠地回答道:“我都看着多少回了,吴老蔫儿用吸铁石找灰堆里的铁珠子,还从成品车间往出偷牛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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