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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涧眨眼,用一种近乎审视的态度,端详着自己的身体。
他几乎没有这样看过自己,或者说,更多时候,他看的是自己那张脸。
他知道自己好看,从小到大都知道。
在他强大到能够不偏不倚地审视自己的外貌之前,纯粹的好看所代表的其实是各种各样的恶意。
对于沈亭文一开始毫不犹豫说出的喜欢,他非但没有感到意外,甚至有些嘲弄。
水珠顺着发丝凝在发梢,无声坠下,顺着锁骨往下滑,留下一道不太明显的蜿蜒水痕,最后隐没在镜子里看不到的地方。
花涧的手指跟着水痕一路往下,停在右上腹的位置。
那里有一道蜿蜒的、与周围皮肤颜色不太一样的白痕,淡极了。
他是不太留疤的体质,画画时候的小伤小碰不说了,连浅一些的伤都用不了太长时间,就会消失地干干净净。
唯独这道痕迹,一直没有彻底消失。
头顶的白光没有一点温度,身后磨砂玻璃昏沉,镜面上照出的人影像是从画布上阴沉雨天底色中走出来的,扭曲的一道剪影。
很难用好看或是不好看去评价,它褪去了所有外在的装饰,太过寡淡,远远没有达到值得他人注视的程度……至少花涧现在这样认为,身上水汽被蒸发,皮肤有些微微的潮,内部的脂肪和肌肉隔着一层皮肤,传到手指上的触感柔软。
屋门咚咚响了两声,花涧移开视线,草草洗了下手去拿浴巾。
但在触碰到浴巾的时候,他稍一犹豫,最终转向睡衣,再从柜子里取出吹风机。
他本想再晾沈亭文一会,谁知道一出卫生间,当面就是张笑容明亮的脸。
他手一抖,险些把拎着的那只小型吹风机冲沈亭文砸过去。
“后悔可以,不至于谋杀吧。”
沈亭文不作真地挡了下,主动来接,“在这里吹还是床边?”
花涧:“……”
他松开勾在手里的电线,冷漠回答:“这里。”
沈亭文轻笑。
对于男生来说,花涧头发确实偏长,能垂到肩膀下面,发质又细软柔滑,从指缝里溜下去时水一样,让人喜欢得打紧。
沈亭文一边控制着热风来回,一边没忍住又摸了摸。
花涧觉得这人有病。
他身量颀长,稍稍比沈亭文矮公分。
这种几乎没有差距的身高帮对方吹头发简直自找虐,结果沈亭文二哈转世,还有心情分神折腾他的头发。
沈亭文又挨太近,花涧体寒,身后另一个人的热度更明显,连暖风从脖颈后略过去都能惊起皮肤不自觉的紧绷。
花涧耸肩,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又被沈亭文诱哄般拍了拍:“梳子呢?”
花涧从睡衣口袋里抽出来。
沈亭文又笑,把吹乱的发丝梳理好,还给他:“你这么紧张,搞得我欺负你似的。”
“没什么差了。”
“你不能胡编乱造,”
沈亭文一圈圈绕线,理直气壮,“法律上还讲究疑罪从无,换到你这里直接宣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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