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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涧的声音混在锅铲的碰撞声和油烟机的抽风声中,不太清晰:“大学时小组合作过。”
“他主动的?”
“不是,”
花涧说,“公选课,二人随机抽签和他分配到同一组过。”
“很偶像剧的开头。”
沈亭文评价,醋溜溜地。
花涧没对他的评价发表看法,继续道:“那节课我请病假,课程内容是他转告我的,并且一道告诉我,小组作业不需要我插手。”
说到这里,花涧顿了顿,“他认为动不动缺课的人,只会成为课程分的拖累。”
“掌控欲有些强啊,”
沈亭文思考,“你是吗?”
“我不算拔尖,”
花涧说,说不明白是客观评价还是谦虚,“但有大腿不抱,属于自己想不开。
但我没想到,他后面跟代课老师讲,说小组作业是他独自完成的。”
“公选课不是混一混就可以吗?”
“大部分。
我选的那门课相对严格,闭卷考试,平时分太低确实可能挂科。”
花涧似是叹了口气,“后面补上小组作业,才被老师放过。”
“所以后来是怎么发展到……”
沈亭文琢磨措辞,却被迫承认了自己语言的匮乏,干巴巴道,“他单方面追求你的情况的?”
“很简单,”
厨房里叮叮咣咣的声音告一段落,“小组合作。”
沈亭文:“。”
他一时说不好是自己问了废话还是花涧答了废话。
“第二学期,两个专业有共同课程,那个小组人数……”
花涧语气听起来略有头疼,“5-7人,可我们专业是四人寝,他挤来了我们组……我的舍友,提过的。”
除了他,全员保研。
沈亭文正端着茶杯润喉,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和画面,想要顺带压一下上挑的嘴角,结果差点把自己呛到。
他咳一声,稍做遮掩:“他终于发现你的学习能力毫不逊色,被你打动了?”
“说太过了,也有可能是四个人里只有我水平比较一般。”
花涧端出午饭,“实话实说,我不否认他确实很努力,在婚恋市场上拥有不错的客观条件。
但就我本身而言,我对自我和生活的定义与他天差地别。
人对自己,对身边人,最好还是要有基本的认知。
过度干涉他人的生活,已经代表了对对方的不尊重。”
“他不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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