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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瞧着他浑身战栗的模样倒是一怔,“表哥你怎么了,我是阮阮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程明棠没有失忆,也没有不认识任何人,他只是想起被人毒打时,耳边传来的那句——“再敢行背地跟踪之举,断得可就不止你这一条胳膊了。”
他不答话,阮阮忧心这莫不是被人敲坏了脑子,试探着伸出手去,冷不丁儿在他额头上探了下,果然又吓得他浑身一颤,抬眸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无奈问:“表哥,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程明棠方才冷冷刺了声,“我怎么了难道你不清楚吗?”
阮阮教他问了个两眼一抹黑,鼓着腮帮子怨怨道:“你怎么了我如何会清楚嘛!”
这几句话当真是牛头不对马嘴,程明棠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一时也心乱如麻。
回想当时那两个歹徒十足凶神恶煞,出手暴戾无比,但他的表妹常年养在深闺里,乖顺温柔,确实也不应该是她会认识的人。
但除了她,恐怕也就只有那个不知名的野男人了。
程明棠面上缓和了些,但抬眼再一看她鬓遍的玉簪,身上的伤立时就火烧火燎地疼起来,蹙着眉问她:“你今天如实给我说来,头上那簪子,究竟是谁送给你的?”
阮阮心里一霎鼓点大作,不知他是哪根筋没搭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你才刚醒就别管那么多了,簪子是阿蕴送给我的,行了吧。”
话音刚落却听程明棠冷哼一声,“阿蕴?你可真是长大了出息了,找得好一块儿挡箭牌,撒得好一手谎话!”
阮阮睁大了眼,“我哪里撒谎了,你别胡说!”
“我胡说?”
程明棠怒上心头,强忍着痛楚从床上起身便要来抓她,“好,那我们现在就去见舅舅和舅母,你当着他们的面再老实交代那簪子究竟是哪个男人送你的?”
她忙闪身躲了下,教他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上,当下想去扶却又不敢,只好梗着脖子狡辩道:“我说了是阿蕴就是阿蕴,你不信的话,大可以去找阿蕴对峙,却不能空口说这些混账话来败坏我的名节!”
去找方葶蕴对峙?
笑话,谁不知道方葶蕴同她好得就差睡在一张榻上了,她们俩未必就不是早就串通好得吧!
程明棠看着她这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当真是痛心疾首!
他的表妹,从前那么可爱又单纯,如今却变得谎话连篇,都是因为那个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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