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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部分?”
“如果把科林斯岛比做牢笼,黄金矛就是唯一的匕首,而我们则是门锁的一部分,同时封印着魔鬼和武器。
需要有一个人在‘门锁’破裂后,‘野兽’还没有冲出来前,进入‘笼子’,将它杀死。”
“那这个人,岂不是……岂不是注定……”
卡琳的声音抽细,如同所有的空气都离她而去。
阿芙洛狄忒没有回答,转而哼唱起一支调子婉转哀伤的歌。
它由全然陌生的语言组成,但旋律又无比亲切,像是穿过悠悠岁月、根植心灵深处,在文明和生命源头才能听到的歌。
整座岛上,折断的石柱旁、倒塌的回廊下、破损的庭院内……都传出了类似的歌声。
在逐渐融合的诵唱中,曾被刻意抹去的时光碎片涌动浮现,有航海家用鲸歌问询鱼群,有种子在种植者掌心发芽,有铁匠锻造金属,有医者救死扶伤,有十二部落团结一心、共同修筑神殿……一幕一幕,皆是美好的画面。
重温美好的回忆,往往意味着告别。
她不顾一切地向前走去。
记忆中的圆顶大厅没有这么大,但不论她如何摸索,始终触不到边缘,直到一抹金色被从黑暗中掷出。
卡琳下意识接住,立刻转向抛物的方位。
与此同时,周围的暗沉也逐渐稀薄、变亮,逐渐足以辨物。
卡琳终于看到了阿芙洛狄忒在哪。
它离开了水池基座,倒在地上,双臂折断,轮廓正在破碎风化,丝丝缕缕的金色雾气从断口渗出,如同血液流失。
“小祭司大概已经猜到了……他不是仅剩的,而是唯一一个回来的……我们输得惨烈,不敢赌温特伯恩不会再次倒向邪神。”
它断断续续地说:“很遗憾,我们只能做坏人。”
说完,阿芙洛狄忒嘴角微翘,转向上空,一动不动,变得美丽又空洞。
失去主神的圆顶礼堂已经面目全非,水池的位置变成深坑,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像是纵横交错的猩红伤口。
深蓝的海水疯狂涌入,与岩浆相遇,升腾起漫天的白雾,再凝固为暗红的岩石。
所有的时间茧都破裂了,包括科林斯岛下最大、最深的那个。
时间线内外互通,信息流彼此交织。
方圆一百海里内,所有钟表的指针都开始乱颤、倒退、报错。
海底像沙盘一样摇晃,躲在海神号内部的人被晃得东倒西歪,恐惧到了极点。
快速退去的海水原本已形成滔天巨浪,却被震动消弭,层层瓦解,最后形成的海潮虽然骇人,却不再蕴含末日般的毁灭之力,前赴后继地在防波堤上破碎。
上千年的岁月在一夜之间冲刷过境,时间的洪流激烈地摧折、侵蚀、风化科林斯岛,使精美的壁画、建筑、喷泉瞬间只剩下残垣断壁。
在中心区,正在等待结果的雕像们刚一低头,就被疯狂生长的植物吞没、覆盖,微笑着凝固了。
随着本就没有生命的雕像们彻底回归安宁,本就不该存在的记忆也被彻底擦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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