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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曼无言以对。
即便他的外甥再早慧,这件事也超过了一个十五岁孩子的理解范围了。
欧文·朗曼端起瓷杯,一口气喝完快要冷掉的茶水,想要告辞。
看到他落荒而逃的样子,西尔弗决定再敲打一下,以免节外生枝。
“还有一件事。
之前没有告诉你,是担心你知道太多,在朝夕相处的过程中所有顾忌。
既然今天已经说到这里,我也不再有所保留了。
“我让人去查了他往伦敦寄信的地址,那里确实有一户人家姓罗尔斯,但他署名的那个弗兰克·罗尔斯,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尼古拉斯·温特伯恩先生并没有他表现得那么坦诚。
别相信任何他对你说的话。”
已经走到门前的朗曼背对着他,轻微地颤抖一下。
“好的,校长。”
目送男孩离开,西尔弗命人将银器收好,自己将灰角号事故的报告放回书架上。
现在他可以平静地说出沉船的原因,但奎恩把调查结果告诉他那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桌上的文件、装饰、墨水瓶等等一切都掀到了地上。
盛怒之下并无修养可言。
自从他处置完自己的亲叔叔达米阿的贪墨案后,西尔弗·胡夫已经很久没这样生气过了。
灰角号是他斥重金为学校新添置的资产,光是装潢的费用就足以在霍布斯港再买下一条船,结果下水的第一个月就沉在了海底。
事故原因匪夷所思,造船厂和水手都不承认失职,保险公司拒绝赔偿,不但损失超出预计,还给迪马特一派人送去了攻讦他最有力的武器。
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指关节用力,不慎捏碎了瓷杯的耳柄。
做工精巧的茶杯悄然坠地,成了一一滩昂贵的碎瓷片。
清洁女仆冒冒失失地推门进来,西尔弗呵退了她,自己动手清理了地面。
一切完成后,他下意识去端起茶杯,却摸了个空,终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压低的咒骂。
一声短促的嗤笑突兀地响起
西尔弗警觉抬头,随即深深皱起眉。
房门紧闭,室内也不可能有别人,即便是秘书,也不敢在没有他允许的情况下随意进出。
他等了半分钟,屋内安静如旧,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大约是出现了幻听。
作为科林斯的校长,西尔弗的日程十分繁忙,今天是为了听朗曼的汇报才抽出一上午的空闲,结果并未收获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西尔弗不讨厌孩子,只是讨厌自我意识泛滥、情绪化、不可靠等种种特质,而这一切在嘁嘁喳喳的青少年身上又恰好十分集中。
即使欧文·朗曼算是相对成熟的一个,但也仅仅是相对而言。
人们常说,回忆是衰老的开始,可西尔弗回忆自己的年少时光并非出于怀念,只是单纯地想把彼时的自己与现在的学生做个对比。
西尔弗和罗珊娜很小就察觉到自己的傀儡父亲不受尊重,十五六岁时便开始野心勃勃地筹划未来,而这些在优渥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要么像安吉利斯一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要么就像他的独子艾弗拉姆,性格软弱、不思进取。
他冷哼一声,收敛思绪,开始批阅文件,但断断续续地,他又听到了那阵若有若无的笑声,仿佛不怀好意的窥视者对旁人的低语。
“谁?”
西尔弗猛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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