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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
身旁人也瞟了一眼,点点头,“所以咱也得用用,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得啊。”
杜宣缘没再吭声,从对方的回答中她得到两个讯息:这些草木灰并不是常态,而是一次偶然机会;二来看上去平平无奇草木灰其实大有来头,才会叫这么多人趋之若鹜。
她思索间,觉得对方不是多谋善虑的人,决定兵行险着,笑道:“也不一定没下次机会。”
与杜宣缘对话的人也是吊儿郎当,跟在后边混不吝地笑道:“怎么?你要把存药堂房顶上补好的窟窿再捅破?”
杜宣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再言语,跟她说闲话的人无聊,又扭头跟旁边人唠起来。
她洗完衣服,端着水盆准备走的时候,那人忽然又叫住她,道:“你先前不是在存药堂做活吗?怎么今天一直在制药堂和药园?”
那人面上还带着促狭的神色,大概存药堂的活是好活,而制药堂和药园的活不好,他才问出这个问题笑话她。
杜宣缘心里笑纳着他主动给自己送上的一条线索,面上平静地说:“都是要干的活,没什么区别。”
说完丢下这个因为她格局很大的发言而目瞪口呆的人,转身回屋。
在晾衣服的时候,杜宣缘整合了自己得到的几个线索:这些草木灰应该是炮制好的药材烧出来的,而那些药材应当十分珍贵,至于将药材烧成灰洗衣、充作肥水的原因,正是因为存药堂年久失修,这些药材应该是保存不当,不能再用于治病。
这个情况本来跟杜宣缘没什么关系,但她刚刚得知的另一个线索——陈仲因以前是在存药堂干活,今天却被史同满调去了制药堂。
陈仲因单纯,只一味跟杜宣缘讲着自己的冤屈,却没有注意过冤屈从何而来,或许他还以为是旁人配错了药不曾注意到。
若是太后没有将这件错漏小事揭过,而是严查,难保不会查出些什么栽赃到他头上的别的东西来。
杜宣缘对阴谋诡计一向敏感,将这些巧合整合在一起,心里便有了这样一个猜测。
她用力将衣裳拍拍整齐,面上流露出发自真心的笑意来。
不过瞧了眼天色,杜宣缘依据自己从前的习惯,又生出些奇怪:为什么太医院的人要傍晚吃完饭集体出来洗衣服?
等到第二天,杜宣缘算是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要晚上洗衣服了。
天稍微泛起些亮光,屋内勉强可视物的时候,杜宣缘还在自己这些年难得安稳的一觉中好眠,忽然被外边噼噼啪啪的声音吵醒。
她迷迷糊糊翻身,推开一条门缝,只见无数同僚穿戴整齐,三三两两结伴往外走。
太医院所有人,皆是寅时初便起来收拾着开始干活了,根本没有时间早起洗衣服,毕竟再早点那跟深夜洗衣没什么区别了。
杜宣缘这些年只有在策划着逃跑的时候会起这么早。
她目瞪口呆地目送着这些人离开,想起院正说的让她今天休息一天,立马把房门合拢,一头扎进被子里,用尚且带着余温的床榻逃避这个残酷的现实——她明天,乃至以后的每一天,可能都要早上四点半去上班。
杜宣缘焦虑着焦虑着,就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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