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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拳击碎小机器人脑袋的臂膀丝毫不敢猖狂,颤抖着、小心翼翼着又似临死前癫狂抓住希望那般狼狈。
黑暗掩盖了他眼底孤注一掷的疯狂,充血的眼也不敢显现在灯光下让小雄虫看见。
他应该回到小雄虫为他准备的房间独自平静下来,用沉默但忠诚的形象继续出现在小雄虫面前。
可他一想到怀中小雄虫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他紧紧抱过他,他就想卑劣地占有这段时间。
“……唔。”
小雄虫不舒服地动了下脸,黑影就急急忙退开,双臂撑在床边,紧张地望着他。
喝了整整半瓶甜酒的小雄虫仿佛被催熟了,潮红一片的颊上是晶亮湿润的眼。
不须灯光照明,他一睁眼雌虫就能看见。
他‘嗯’地几声从被子里抽出手,准确无误地抱住雌虫的头。
在雌虫全然呆滞的状况下,又软又润的唇重重亲在雌虫颧骨上——
下一秒,嘴唇磕痛的雄虫仗着酒意哭出声。
眨着朦胧泪眼,小雄虫仍是不肯放开雌虫的脑袋,一边委屈哭着一边更用力地紧紧抱住他。
甚至被子下的两条腿也不甘寂寞想踹飞被子冒出来缠住雌虫的腰,整个虫如捕食一般把雌虫抱得满满当当,等雌虫老实了,再用根本咬不破雌虫一层皮的白牙狠狠啃上去报复。
——也只会咬得小雄虫牙齿痛,留下的印记还不如雌虫训练受的伤严重。
“呜……不准走!
亲亲我……!”
温软甜腻的哭腔似无药可解的魔咒,正好催动深沉夜色中贪婪抱住伴侣的雌虫。
主动撒娇的雄虫该是每个雌虫伴侣的克星,然而艾克赛尔怀中的小雄虫却不同,他的撒娇方式向来另类,要么抬着下巴用尊贵漂亮的金眸轻蔑看虫,要么一个字也懒得与你多费口舌,转身就走了——
往往这时,艾克赛尔会急匆匆地追上去,用那双被雄虫嫌弃了一百遍的精壮臂膀搂抱住小雄虫的大腿,不断啄吻他的侧腰以表愧疚与忠诚。
侧腰是西泽敏感点,这是除了艾克赛尔没虫知道的小秘密,他每次有意无意碰到那里,感受着怀中小雄子的战栗,看他难耐又想生气骂他的模样,艾克赛尔都会生出一种仅次于和小雄子上床的愉悦。
故而现在,喝不醉的雌虫光是嗅着雄虫唇舌间吐出来的清甜酒香,就已浑身燥热得不行。
被小雄虫绵软纤细的双臂一勾,更是理智全无——
双手克制又难掩粗鲁地摸进被子,迫不及待扶住湿热且狭窄空间中扭摆的腰肢,用粗粝掌心狠狠揉捏上去,惹来一声高亢呻吟。
越是如此,抱住雌虫脖颈的手越是收紧。
可怜的小雄虫好像根本不知道身上压着的虫就是刺激敏感点的罪魁祸首,他哼叫着抬腰往身上虫靠近,灼热气息毫无顾忌喷洒在雌虫侧脸,咬得湿湿的唇瓣时不时碰到侧脸,像是一个个害羞又充满爱意的吻。
“……别碰……艾克赛尔……让你别……嗯……”
听见小雄虫呢喃着他的名字,雌虫手臂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克制不住疯狂跳动的心脏,甚至担心心跳声吵闹到小雄虫。
上次在地下洞穴也是,他绝对没听错,小雄虫就是在喊他的名字……然而那时候小雄虫不该认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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