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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依稀还残留着扇白衣少年的脸颊时的温度,火烧火燎地烫,指尖微蜷。
白衣少年被打偏过头去,脸上是泛红的掌印,一动不动,整个人像是一块冻住了的冰雕。
谢纾这才想起来他身上还有伤,气焰一下下去,迟疑地凑过身去,“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睡昏了头?”
白衣少年猛地扭头,谢纾这才看清他的眼睛。
那双平时肃然淡漠的眼瞳此时像是干柴淋上热火,一种压抑已久的疯狂与嗜血在里面翻涌着,像是一只饿极了的野兽,虎视眈眈地锁在谢纾身上。
谢纾被他看得一惊,心中警铃大响,头皮发麻地往后退。
少年看他后退,一瞬间像是发现猎物要逃跑的野兽,眼中炸出骇人的光芒。
谢纾的脚踝忽被有力手掌覆上,不容分说地把他人拖拽回身下,谢纾只来得及“啊”
了一声,便觉得胸口忽然一凉,身上的衣物居然直接被撕开!
一只手掌凶悍有力地按着他的腰身,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甚至连起身也做不到。
谢纾衣衫凌乱,怒道:“你敢!”
怎么不敢。
白衣少年眼睛猩红,他此刻神智全无,幽兰香是一劲猛药,他浑身上下燥热难安,死死藏在心底几年的怨恨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在滚烫的春潮下被剧烈地混杂在一起,猛然爆发,摧枯拉巧之势将他的理智全部淹没,遇了山洪。
“热。”
他吐息灼热,可说出来的话依然是冷冰冰的,他遮盖住山洞本就不多的月光,把谢纾笼罩在阴影之下,任凭谢纾怎么呵斥他他也面无表情,丝毫也不动容,好似与平常一般无二,只有从他通红泛血的耳垂和沉重的呼吸声,才能看出他陷入了难以忍受的情热中。
谢纾双手被反压在头顶,胸膛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遮盖住胸前的软肉,是一个任君采撷的姿势。
他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屈辱,恼羞成怒,但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依然还要高高在上地威胁道:“我母亲收养你长大,父亲是昆仑掌门,你敢这样对我,不怕我告……”
白衣少年掀睫抬眼,目光沉沉,好似一口深不见底的深渊巨潭。
谢纾不由自主地有些心慌,他还想说什么,可他的腿间软肉被人骤然用力一掐,瞬间闷哼出声,鼻音浓重。
等到腿间一凉,下意识绞紧的双腿被顶开时,谢纾终于意识到白衣少年是来真的,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一双杏眼睁大,脚趾恐惧地蜷起,还要色厉内茬:“不要!
停下来!
棺材脸!
我命令你住手!”
少年指腹上带着有着练剑留下的薄茧,干燥而粗糙地刮过他的嫩肉,罔若未闻。
谢纾的一只大腿被抬高压在身侧时,他终于彻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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