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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远旁敲侧击地问顾禾仪,有没有以“辰”
为名字的其他人,迅速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并且自从他问了那个问题后,顾禾仪也没有再往深了说的打算。
想起顾司远跟辰年提起自己父亲时,辰年特别敏感,迅速跟他提起了顾家。
这样看来,辰年如果不是跟顾家有牵扯,就是仔细研究过,并且套用了顾辰飞的身世。
就连“辰年”
这个名字是不是他的真名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然而,他这么做有什么必要吗?
这是顾司远想不通的地方。
不咸不淡地吃了一顿晚饭,顾司远告别离开。
此时天已经黑了,明月高挂,星辰漫天,但他却仍被迷雾笼罩,心事满腹。
思绪不定的顾司远走到自己的车前时,突然来电,他接起,“徐青?”
“司远哥,你事情办完了吗?”
徐青这小子,在学校待了半年,胆子是越来越大,知道顾司远来了淮南,第一时间堵到酒店,面对他也越发没大没小,有事时叫哥,不开心了就喊全名。
“怎么了?”
“我打工结束了,你有没有空来接我呀?”
徐青夹着嗓子央求。
“没有。
现在太晚了,我给钱你打车。”
顾司远正把电话挂断,突然背后扑过来一个人,牢牢把他的腰扣住。
顾司远差点就要给来人一个过肩摔,就听见那人欣喜地开口,“时樾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司远意识到或许是他这身衣服导致了误会。
他双手抬起,沉声说,“不好意思,您可能认错人了。”
环住他的双手瞬间撒开,顾司远转过身,那是一个跟徐青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一身运动装扮,背着网球拍,像是刚运动回来。
顺着灯光,他看到了男孩后颈上贴着的阻隔贴,那里已经被汗浸湿,微微透出些许信息素的味道。
那男孩吃惊,但却并不害怕,直勾勾地盯着顾司远上下打量,反倒是逼得他后退了两步。
在北华,oga常常比较敏感,顾司远在公共场合,都处于礼貌会跟他们保持适宜的距离。
但是眼前的这个穿着清凉的oga似乎并不在意,像是对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习以为常。
不得不说,对于oga,南淮的环境确实要比北华开放很多。
顾司远在心中感慨,男孩开口问他,“你是谁?为什么穿着时樾的衣服?”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这身看似普通的衣服,“这都能也能看出来?”
“我设计的。”
男孩把要掉下的包往上提了提,强调,“他的衣服都是我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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