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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鸦青二郎腿高高翘起,故意将头往荼月白的方向探,道:“既然你见我第一面时便认出了我,为何不直接拆穿我?”
从前便是如此,黎攸要做什么事的时候,荼月白仅会在旁帮衬她,保护她。
他从不会自以为是地干涉她的判断和举动,所以他并没有拆穿鹿鸦青的伪装,而是假作不知,陪他玩了起来。
不过,更重要的是,依黎攸所言,捉到那魔后,他便对她不再有用,或许那时的他们便会分道扬镳。
所以,为了能够在她身边多呆一时一刻,只要鹿鸦青一日不会伤及她,那他便一日不会戳穿他的身份。
这也算是荼月白的一点私心。
可是,这般忍让不是鹿鸦青猖狂的理由!
一想到客栈洪水,枫渔歌谣,还有厅堂爆炸,荼月白就恨得一阵牙痒痒。
恶妖少年蓝眸犀利,冷冷斜过鹿鸦青,后者则坐在那圆形石盖上晃起了脚,道:“荼月白,你素常不是最为痛恨旭晟山的么?为何现在却穿上了修士服,与那帮庸人为伍了?
为她,她是他的一切行动准则。
鹿鸦青早知此问题的答案,现而说出来不过是为了揶揄他,见荼月白不答,他又道:“而且啊,我们的梧伤神女黎攸什么时候转生了?就这么陪她玩捉魔游戏,你觉得有趣么?”
荼月白敛眸,沉声道:“她才不是你们的神女,这一世她只是她自己。”
鹿鸦青莞尔,眼眸中闪着与他躯体年龄不符的光,道:“看来,你是并不想让她恢复记忆啊。”
荼月白的声音冰冷入骨:“这与你有关么?”
墨衣孩童托了腮,道:“没关是没关,我只是想知道,呆在她身边的你又能做些什么呢?”
银针裂风而去,此时的鹿鸦青未有一丝防备,被其击了个正着,针锋凌厉,将他整个掀翻。
鹿鸦青仰面被那银针呈“大”
字形钉在了石盖之上,数根莹白细棍刹那间爆开,碎石轰然飞散,他的双臂和头颅霎时间被炸了个粉碎,衣片翻飞。
片刻,无头缺臂的孩童倏地坐起,散乱一旁的碎石似听到指挥般纷纷飞起,落于他的躯干之上。
须臾,鹿鸦青又恢复如初。
这副孩童身体本就是鹿鸦青所雕的石头,自是不会流血,也不惧任何攻击,不过他的衣服却是货真价实,经此一炸,无论怎样都无法复原。
现在的他,半露着精瘦的胸膛,几缕破的不能再破的布条堪堪挂在了脖颈下和下半身上。
知此,鹿鸦青似掰豆腐一般,自那石盖之上取了一块石料,以手作刀旁若无人地又雕了起来。
他此举,仿佛立于他身前的不是刚刚攻击过他的敌人,而是可以同他唠家常的友人。
鹿鸦青垂着头,手上动作不停,接着笑道:“你那无间怨气本是她的东西吧。
你为她以情海封印此物,倒不如将这东西还她,如此这般的话,你们还能再续前缘不是么?”
恶妖少年狠咬着后槽牙,不言。
鹿鸦青腕骨一翻,手中的石料登时被他如切面团般轻松削落在地,末了,他笑得灿烂无邪,道:“哦,对耶,你不能还!
我们梧伤神女的尸身早在十七年前就已经烂了个透。
现而转生的她不过一届凡人,你若归还,那她便会像那脆弱泡沫一般,‘砰’地一声炸开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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