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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抢着回答:“不可能的,如果有,女儿就不会被罚闭门思过了。
出了什么岔子呀?宝宝。”
两个老小阿兴致勃勃地用充满希冀的眼看她,期待有高潮迭起的故事可以听,就只差没买零食助兴了。
秋水仍死命挣扎:“才不是闭门思过,校长只要求我“休息”
而已。”
“讲重点!”
江氏夫妇异口同声地叫着。
她嘟嘟嚷嚷地低下头,以颇似纤悔的语气道:“我约他到大肚山的赛车场比赛旷。
那小子不愿规规矩矩的来。
竟敢直接在公路上飙,我当然要阻止他。
拜托!
他那辆拼装过的小绵羊再快也比不上我dt越野车的威猛。
飙到沙鹿那一带,车子少,马路宽,我便决定阻止他的狂妄了。
我将机车驶到他前面两百公尺处,将车子打横挡住他。
当时如果他不停车而直冲过来,你们恐怕得去英国看临波怀念我了;但我就偏赌他不敢撞我!
结果,那小子煞车不及,整辆车打斜地滑了出去,自动撞上路旁种植着行道树的水泥地,不偏不倚地kiss上一棵树,断了两根肋骨,也掉了一排门牙,真是可怜”
那小子当然不值得同情,但毕竟住院的人是他不是自己,她好心地怜悯一下总可以表示一下自己的善良。
江母听得直点头:“是呀!
真可怜!
可怜的行道树,它招谁惹谁了?”
江父做了总结论:“于是,你成了学校的超级问题老师,差点儿被扫地出门是不是!”
秋水挥挥手,说道:“别说得那么难听。
老爹,我只不过是以我的方式来驯服学生而已。
我相信,经过这一次教训之后,那小子不会再狂妄得目中无人了。”
“那是你说的。”
另一个声音由门口传来。
三双眼不约而同地看向靠在门框边的高大男子。
来人当然是白悠远了。
他一手抱着装满零食的购物袋,一手转着钥匙圈,整个人似笑非笑,极大方地面对他未来的岳父岳母。
其实只消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秋水与那一对光鲜体面的中年男女是什么关系;即使两人都太过年轻了些,但从他们说话神情看来,大概也可以猜得八九不离十。
“女儿呀,他是谁?”
江氏夫妇的态度突然变得很谄媚,连忙坐近秋水,用足以让人生出鸡皮疙瘩的口气问。
“你怎么进来的?”
秋水跳起来问。
虽然他们之间的“恋情”
已经开始有两星期了,但她可不是那种开放的女人,马上就给男朋友房间钥匙,死也不可能的;所以,他如何进来她的公寓变成了大问题。
“哦,对了!
宝宝,忘了告诉你,我似乎没有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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