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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尧几乎是被他拎进房间里的,体能的悬殊让他在谢千驰面前没有太多反抗的力量。
谢千驰将他推到床上,用一种压制性的体位,坐在白一尧分开的腿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与房间简约典雅的摆设格格不入的黑色帮状物,被谢千驰从床头的抽屉里拿了出来。
他用这个东西的顶端,抵住白一尧两腿之间的东西,仿佛丈量他直肠极限似的,慢慢挑开衣服上移。
“我要是打开开关捅进去,你会怎么样?”
谢千驰这人多少沾点变态。
白一尧早知道了,只他以为自己已经摸到了谢千驰变态的底线,然而他现在才发觉,自己之前摸到的其实是皮毛。
感受的到分明骨节的手指,沿着肠壁摸索着,白一尧虽然被进过后门,但做不了喜欢被进后门,谢千驰就按着他下沉的脊背,并拢的两指旋转抽出。
“有感觉了吗?”
直男被捅了几次之后,就喜欢上被捅,那才是见了鬼了。
谢千驰也不着急,将手指抽了出来。
他要慢慢的教白一尧用身体记住接下来的快感。
金属外壳的杯子被旋转打开,里面是粉色的硅胶,谢千驰挤了一大堆润滑进去,扶着白一尧还没反应的下面插了进去。
逼真的包容感与紧致感,让被谢千驰摆成跪地姿势,双手手肘正好固定着腿肘的白一尧下身塌了下来。
谢千驰拍打着白一尧的臀部,在加大力道引起白一尧不适的时候,加速手上套弄的动作。
可怜白一尧这种老处男,还没谢千驰会玩,夹在疼痛与麻痹的快感中间左右摇摆。
“你都还没操过女人对吧?”
“余思妍看不上你,你那几个相亲对象也不怎么样。”
谢千驰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挑衅白一尧,白一尧发怒的时候,他就加重手上拍打的动作。
啪的一声,红红的掌印就烙上了。
“怎么,我说错了?”
白一尧被谢千驰按着脊背,跟小时候做了坏事,被长辈扒了裤子打屁股一样,只谢千驰不是他长辈,他这个跪姿,也过于具有性暗示的意味。
“你操个男人你还挺自豪。”
白一尧浑身都软,唯有嘴巴硬。
谢千驰听出了他嘲弄的意味,“操的男人跟个女人一样哭着喊着说受不了了,我可不自豪?”
白一尧又要说什么,谢千驰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使劲儿的揍他,他那几下打的特别重,一巴掌烙一个巴掌印,层层迭迭印白一尧屁股上,白一尧因为窘迫的动作无法闪躲,只能分出注意力,感受前面提供的微薄快感来抗争这痛感。
谢千驰也故意逼他这么做似的,打一下,抓着他发烫的臀肉往上拉拽。
白一尧受不了了,开始咬下面的床单,他头发沿全汗湿了,腰一挺一挺的。
这模样狼狈又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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