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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孙女要回。
沈老爷子干脆把茶会也搬回了原来的住处。
无非就是再打个电话的事。
鸡皮狗跳的沈家别墅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独留沈父沈母沈依依三人满腔怒气。
-
回去后,让管家他们先下班,确定崔家没有其他人之后,原本还残疾的男人直接从轮椅上“站”
起,走向刚沐浴完,正在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沈初情。
崔时训委屈,“老婆。”
头发有些太长了,她又笼到另一边擦。
崔时训:“夫人。”
沈初情还在擦。
崔时训:“娘子。”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沈初情勾了勾唇角,但她就是不理,任由某个人变成淋湿小狗。
可沈初情想错了。
崔时训可不是什么淋湿的小狗。
他是地府的判官,又是京城崔家的掌权人,更是活了几辈子的人,不管是活着的人也好,还是死后的鬼也罢,在他手里湮灭的都不计其数。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变成奶乎乎惹人爱的小奶狗。
要变,也是变成狼狗,变成藏獒,露出尖牙,咬住猎物的后颈,舔舐撕磨,用舌尖的倒刺将猎物一点一点拆吞入腹。
所以当男人有些冰凉的大手抚上她的腰间时,沈初情觉得不对了。
她想逃,紧接着就是崔时训另一只扣向她下颚,将她的脑袋拧过来的手。
炽热又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崔时训亲的很凶,很深。
仅是几下,沈初情眼尾就不由自主的溢出了水汽。
“等……唔。”
“停,崔……唔。”
破碎的短字从唇齿间硬生生挤出,沈初情被亲的脑袋后仰,氧气供血不足时,她才晕乎乎的被某个人放开。
也就放开了十几秒。
十几秒后,男人长臂一带,两人身影顷刻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沈初情坠落在柔软的床铺上。
没擦干的头发一下子浸染了枕头,留下了湿痕。
沈初情晕晕的,但还有着爱干净的本能:“头发,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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