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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那个祁甜甜已经被放回来了。”
“那么大的事儿,怎么这么快就给放了?”
“听说是王树林一口咬定,是他自己作奸犯科,不仅偷了苏家的东西,还想着要欺负祁甜甜。”
“啧,没想到这人的心是真脏啊!
那后来呢?”
“后来也没什么,祁甜甜重新回了苏家继续干活,王树林被书记带走了,估计是要判个几年出不来了……”
几个人的声音逐渐飘远。
苏时安忍不住眨眨眼。
没想到那个祁甜甜还挺有手段,居然真的说服了王树林替她全权顶罪,如今自己反倒是成了个没事儿的人,将一切甩了个溜干净。
“这祁甜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日后只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重拳出击。”
不过只要一想起那个祁甜甜如今还住在自己家里,苏时安就觉得一阵不安。
但无奈,祁甜甜作为下乡知青,住在她家里是书记的安排,她作为普通民众,也没有权利去置喙,只能希望她能痛改前非,不再作妖。
苏时安刚刚到家时,祁甜甜也在。
苏时安一愣,祁甜甜才见到她,立刻走上前来,苏时安立刻摆出戒备姿态,却听见后者道:“时安姐姐,都怪王树林让我们姐妹之间产生了隔阂,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时安姐姐就原谅甜甜吧!”
苏时安眉梢一跳。
事有反常必有妖,祁甜甜这举动,为毛给她一种多多少少没按啥好心的感觉呢?
苏时安疑惑的看向祁甜甜,却发现对方模样真诚,从明面上看的确看不出来什么,想了想,她道:“你既然这么说,那以后我们就还是好姐妹。”
“我既然已经和宋止戈结婚,这以后就是宋止戈的妻子了,要搬去宋家去住。”
只有终日做贼,哪有终日防贼。
为了防止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她要给祁甜甜作死的机会,若她真做了什么,算她咎由自取,若没做什么,自己也不亏。
祁甜甜点点头。
苏时安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打包了几件原主的衣服,厨具也带了几样,之后就是一些原主父母留下的吃食钱财。
她也不好饿死祁甜甜给自己留下把柄,于是便将米面油粮各留了一周的量。
收拾东西的时候,苏时安意外发现自己的床底下竟有个上了锁的铁盒子。
她将铁盒子摇了摇,里面的东西晃来晃去,分辨不清。
铁盒子上上了把锁,苏时安回忆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了这玩意是原主的亲生父母留下来的东西。
‘这里面到底装的是啥?钥匙又去了哪?’
苏时安心里疑惑,犹豫之下,将那铁盒子收进了带过来的蛇皮袋子里。
门口,祁甜甜的唇角扬起一抹笑,眼底精光闪过。
收拾完了东西,苏时安提着个大袋子回了宋家,过程中,她特意去了一趟大队,将祁甜甜依旧住在自己家里的事儿和书记以及大队长进行了报备。
处理完了祁甜甜的事儿,剩下的便是自己做生意的事儿。
苏时安思索再三,最终敲定了主意。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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