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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第2页）

我真的很抱歉。”

他的胸膛不知何时开始剧烈起伏，呼吸像风箱一样呼哧且湿润，像是一个在尽全力忍住眼泪的人。

jan以为他的话会让布鲁斯好受一些，但没有，how他看起来更加痛苦。

他皱眉，有些担忧，“布鲁斯？”

“我真的很抱歉。”

布鲁斯又一次重复，“ididnt——”

“没有什么？”

“你到死也仍然爱着我，但我仍然没有、没有保护好你。”

布鲁斯痛苦地闭目，“你变了，在回来之后。”

jan顿住，“什么？”

布鲁斯的声音颤抖，“你复活了，butyoucabackwrong。

塔利亚将你浸在拉萨路池里，你成为了红头罩。

你如此、如此愤怒——”

“等等，什么？”

jan不敢置信地打断，“我复活了？可是我怎么——”

他顿住，之前的那些线索终于变得合理了。

怪不得另一个世界的蝙蝠家看见jan时那么惊讶又那么悲伤，为什么他们对jan陌生却很友善，可是发现他是redhood之后却立刻变得僵硬。

为什么蝙蝠侠不信任他，甚至试图将他往没有罪犯的地方领。

jan本以为是因为他们的世界有一个邪恶的红头罩。

但不是，红头罩仍然是杰森。

所以布鲁斯他们是将归来的红头罩跟死去的杰森当成了两个人？认为红头罩是个被拉萨路控制的疯子？？

serioly？？

jan仰头大笑，不敢置信，“布鲁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是别告诉我你没有读过蝙蝠系统内关于我的资料，别告诉我你没看见我现在穿着什么。”

他朝自己身上的rh装备示意，“布鲁斯，我也是redhood。”

布鲁斯表情内的痛苦没有半点减少。

他在抬头看着jan，但比起之前他的眼神里面多了不理解，就好像jan是一个巨大的无法被理解的谜题。

“是的，我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