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可能。
程扬知止不住地发颤,眼眶睁得发疼,双腿使不上劲,也顾不得周围是否危险,几乎是手脚并用爬到那名被刺之人身边。
她之前专门报名过社区的急救知识培训课,知道如何判断伤者情况和进行心肺复苏,可眼下她大脑一片空白,唯有不断淌出的血液将她思绪一并浸染。
此人腹部中两剑,虽还不足以致命,但因失血过多而发生休克,再不及时处理便会威胁生命。
身上碧色襦裙的裙摆早已沾上血迹,程扬知顾不得考虑其他,颤抖着伸出手贴上伤者颈侧确认脉搏,接着解开身上的襻脖,想用于止血,可奈何伤口过宽,这单薄布匹根本不足以包扎。
她又欲撕扯衣袖,但双手不停发抖,使不出力气,情急之下泪水夺眶而出,喉间呜咽着:“有,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能救救他,有没有人叫救护车啊!”
泪水模糊了视线,薄雾还未散尽,她听到熟悉的木质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正缓缓靠近。
七少主仍身坐轮椅,头戴面具,穿着那件月白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柄长剑。
胡硕将轮椅推至程扬知对面,自己则绕过被刺之人来到她身边:“侧少夫人,您这是……”
她哪还有心情配合他们演戏,双腿无力站起,只能跪坐着去拽胡硕的长袍下摆:“快叫人来啊,快叫救护车啊,我没有手机你们快……”
程扬知的话语被哭声截成断句,胡硕却只是一脸愁容,弯下身去想要将她扶起。
见求助胡硕无果,她即刻转而向坐在轮椅上的七少主哭喊:“救救他,他快死了你们救救他……”
她微仰着头,盈满泪水的眼眸无法越过雾气看清面具下的神情。
被刺之人横躺在她与七少主之间,她必须支起身子才能在不压到伤口的同时去拽住那月白色的衣摆。
可还不等她触碰到轮椅。
也不等她看清无情剑影。
喷溅而出的血液染红了她全部视线,血珠在她脸颊上绽开,眼角滑落的泪尽数融进这殷红里,那一抹她触不到的月白也沾染上罪恶的血色。
七少主一柄长剑,直直刺入那人心脏,程扬知甚至不用去探他鼻息,就知他定已身死。
这不是戏。
她向后倒坐,再也无力支撑自己,就连将着充满血腥味的空气卷入肺里都用尽了她残存之力,好似有人用铁钩刺入她锁骨向外狠拽,胸口疼得发紧。
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她强忍呕吐,干咳几声,浅褐瞳眸里早已黯淡无光,泪也似流尽了一般。
胡硕俯身伸手扶她,被她一把拍开:“别碰我!”
程扬知声线嘶哑,想竭力拒绝这里的一切将她吞噬,可罪恶的鲜血早已沾染她身。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金钗,玉簪!”
胡硕朝远处大喊,“来把侧少夫人搀扶回房!”
程扬知再次抬眼,朝轮椅上坐着的那个人看去。
她眼神里只余厌恶,分明把他当做杀人凶手。
并非话本子里编造的穷凶极恶,是真正置人于死地的罪犯。
“郡主,郡主您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
金钗和玉簪快步跑来,跪在程扬知身边,急忙用帕子擦去她脸上的血迹。
玉簪用力搀起程扬知,语气也染上哭腔:“郡主,我们先回房好不好?”
程扬知顿感自己如提线木偶,任人摆布,几乎是被金钗和玉簪一人一边架着回了房。
“郡主,是我们不好,没有一直陪着您,让您落入那等险境。”
她呆坐在凳子上,金钗在一旁躬身为她认真擦拭脸颊。
“玉簪去浴池换汤,郡主稍作休憩便可沐浴了。”
金钗见她魂不守舍,也难掩伤怀,蹲在她膝边同她言之肺腑,“郡主,您虽是替人做嫁,但我和玉簪在您上轿的那一刻就把您当成我们真正的主子,您若是遇了险,我们定也不会独活。”
程扬知还从未受人这般相待。
说来好笑,从前无论陆晓茵大病小病,只要是能让她躺进医院的,她都会攥着程扬知的手在病床边演上一出生离死别。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