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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娇娇轻手轻脚地再度回到房间,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在门外听到的那番话,目光悄然投向许晓月。
她的内心此刻纠结万分。
好不容易发现许晓月外面可能有了男人,她本想再多观察观察,弄清楚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可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许晓月若是搬出去倒也不错。
一旦搬出去,许晓月就和闫家彻底脱离了关系,自然也不会再见到那个人。
上辈子,闫野的地位那可是炙手可热。
只是她嫁人的时间太早,最后因缘际会之下才得知,原来当初自己也是有机会和那个男人产生交集,攀附上这棵大树。
许晓月不就是这么做的嘛,一只小麻雀飞上枝头,也变成了凤凰。
这辈子,她费尽心思提前住进闫家,可不仅仅是为了闫书礼。
许晓月的婚事,她必须搅黄,闫野这个人,她也要定了。
许晓月躺在床上,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她早早就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睡觉了,郑娇娇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郑娇娇不在自己房间待着,却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若不是自己还没睡着,还真发现不了这出动静。
如今她和郑娇娇已然正式撕破脸,自然也没必要去管人家去哪儿,也正是经过这件事,许晓月越发坚定了自己要搬出去的决心。
她得好好规划一下时间,找闫野坦白自己的身份了,和闫书礼已经取消婚约这事,也是时候公之于众,不能再这么支支吾吾下去了。
想着想着,许晓月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闫野早已早早睡下。
他做了一个梦,还是初见的那节车厢。
狭小的空间内,一团温香软玉猛地扑进他的怀里。
熟悉的幽香瞬间充斥在车厢内,闫野扯了扯衣服的扣子,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女人那小巧红润、如同饱满樱桃似的嘴唇微微嘟着。
见他没反应,弯弯的手臂便挂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趁着闫野不注意,女人软软湿湿的舌尖往他的嘴里钻去。
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耳根处,男人的身体绷得笔直,明显感觉到血液往一处涌去。
他抿了抿唇,想要将人推开,岂料女人径直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
那轻飘飘又难以忽视的重量压在大腿根处,原本推人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女人的腰上,并且越收越紧。
随后,如葱白般纤细的手指缓缓扶上他的喉结,顺着紧绷的肌肉往下,探入锁骨。
她在锁骨处如同蜻蜓点水般逗留了两刻,像是被硌到手似的,低头抱怨道:“好硬。”
凌晨三点,闫书礼被厕所的灯光刺得从梦中惊醒。
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进贼了,可转念一想,这可是部队,贼就算去偷他老爸那些不值钱的字画,也不会选择来部队里偷东西,但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又是真真切切地响起。
闫书礼闭了闭眼,没忍住起床气发作,踩着拖鞋走了过去。
“小叔?”
水池前,闫野身穿黑色工字背心,下半身换成了这个季节根本穿不着的长裤,一张脸铁青得吓人。
他手上不断揉搓着一件薄薄的东西。
他的动作又快又麻利,手臂上的肌肉鼓鼓的,青筋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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