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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母坐在床边,握住夏春婵的手,心中却在暗自思索着林江的话。
她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的出现太过突然,而且对夏春婵的关心也显得有些刻意。
但她又不想让夏春婵担心,只能默默地守在她身边,警惕着赵文琴的一举一动。
过了许久,许是赵文琴真的没话可说了,这才匆匆告辞。
陆母坐在床边,目光紧锁着一脸疲惫的夏春婵,心中疑云密布,不禁开口问道。
“春婵啊,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眉头微蹙,眼神里满是疑惑,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孩子真的没精打采,肯定是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可千万别出什么大乱子啊。
夏春婵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妈,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只是下次他来的时候,您把他拦在门外,别让他进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力,眼睛里透着深深的倦意,仿佛被什么事情抽走了所有精力。
陆母看着夏春婵这副模样,虽满心疑问如鲠在喉,但瞧她如此疲倦,又实在不忍再追问。
她缓缓抬起手,帮夏春婵掖了掖被子,动作轻柔而缓慢,眼神里满是疼惜,想着,罢了罢了,先让夏春婵好好歇着,等她精神好些了,再细细问来。
嘴上说道,“行,春婵,你先好好休息,别的都别想了。”
夏春婵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但是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安稳。
她在睡梦中眉头紧紧皱起,身体不安地扭动着,眼前渐渐浮现出一片模糊而又阴森的景象。
只见陆行云身处国外的一条昏暗街道,周围的建筑陌生而冰冷。
陆行云面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鲜血从他的各处伤口汩汩涌出,瞬间就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缓缓倒下,双眼仍直直地望着夏春婵。
夏春婵的心瞬间被恐惧攥紧,她的眼睛瞪得极大,不顾一切地想要冲向陆行云。
“行云!”
她大声呼喊着,声音带着哭腔,双腿拼命地迈动,然而却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束缚,只在原地徒劳地挣扎。
她的双手向前伸着,不停地抓挠着那层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无形屏障,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行云,你别吓我!”
她边哭边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脸上满是绝望无助。
陆行云的身体已经完全倒在地上,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转过头看向夏春婵。
他眼神里满是凄惨与不舍,扯出一抹虚弱至极的笑容,似是在告别。
夏春婵目睹这一幕,只觉脑袋“嗡”
的一声,整个人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不——”
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猛地从床上坐起。
汗水湿透了她的头发,一滴滴从额头滚落?
她的眼神中仍残留着恐惧与悲痛,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双手紧紧揪住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还在努力从那可怕的噩梦中挣脱出来。
陆母正与医生在病房外那略显安静又透着几分凝重的走廊里低声交流着夏春婵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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